房间走,我去卫生间。
洗漱完出来进房间,邬彤彤王瑶已上床。
邬彤彤瞪眼睛:“给老姐快上来!”
我爬上床就被她一把拧住耳朵:“让你向我妈告老姐的状,拧死你!”
“姐!”我有些无辜。“我没向妈告你什么状!”
“那我妈为么事生我的气?”邬彤彤完全是无中生有。
“彤彤姐!”王瑶说。“是你自己跟妈顶嘴好不好?怎么怪着我畅呢?”
“好好好,怪老姐!”邬彤彤放了手,吧了我两嘴。“老弟快抱住老姐,心情不好,给点安慰!”
“畅!快抱!”王瑶闻言笑。“抱住多啃几口。”
邬彤彤往我怀里一倒,王瑶熄灭了床头灯,我们仨被黑暗与静谧包围,去寻梦里花开。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我们仨飞快的往起爬,跑到外面操场上去练武。
就见三丫头郭蕊蕊两人在做倒空翻,谌长贵屁颠屁颠的往学校大门前走。
“贵!”郭蕊蕊忙喊。“我弟与两个妹妹的,一块儿带回!”
“我晓得。”谌长贵笑着应答。
“蕊蕊姐!让他去买包子与豆腐脑?”王瑶问。
“我们五个人,总不能只买姐一个人吃!”郭蕊蕊说。“妈的谌长贵!他要献殷勤,就让他献个够!”
“蕊蕊姐!”邬彤彤忍不住笑。“他百般讨好你,你还骂他!”
“我没打他就算是好的!”郭蕊蕊说。“妈的!他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姐身边,像他妈蚂蟥!”
“蕊蕊!”三丫头说。“他倒是有孝心哟!”
“他妈的样子看上去就不是个善茬!”郭蕊蕊说。“假如将来真的跟谌长贵做了夫妻,肯定少不了跟他妈干仗!”
“他妈还奸巧却薄!”王瑶说。“随么样说,带着儿子上我们家门,两手空空的怎么好意思!”
“哼!”郭蕊蕊冷哼一声。“我可不怕他妈,搞火了拳头专政,把个老东西打个鼻青脸肿,她能把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该她老东西受着!”邬彤彤说。“你吃了亏,自有我妈开车上门去伸张正义!”
“那是当然。”郭蕊蕊说。“谌长贵敢向着他妈,那就是找死!”
她说到是能做到。
“蕊蕊!”三丫头停下说。“该上早自习了!”
“怕么事?”郭蕊蕊说。“陈老师也不很管我们,晓得我们有校长爸在管,谌长贵包子豆腐脑还没买回呢!”
“姐!你们是毕业班,不能任由性子!”我说。“我们三个在这儿等,你与三姐回教室上早自习。”
“早自习也没老师上课。”郭蕊蕊说。“买回了吃了再进去好些,免得同学们爱议论。”
“瞧!祝凯肖英,出双入对!”三丫头指学校大门。“昨晚两人准在一起!”
我们看向学校大门,祝凯白衬衫灰裤子,肖英白花长裙子,两人一起喝着豆腐脑,走进了大门,往大广场而来。
“在一起是他俩的自由。”郭蕊蕊说。“不过,他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蕊蕊姐!”邬彤彤问。“他俩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中上游。”郭蕊蕊说。“跟我们强不了多少。”
谌长贵手拎着白色塑料袋子,双手不闲的出现在学校大门里。
“妈的!回来了!”郭蕊蕊说。“两条腿还跑的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