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你结了婚一求样!”
“哎!”邬彤彤说。“大炮筒子好能干哟,不输男人!”
“逼的!”王瑶说。“她不做家里的活谁做呢?”
“男人娶到她这样的媳妇,还是走火!”邬彤彤说。“大个子,身体粗壮扎实,有力气干活。喜子肯定打不她赢!”
“姐!”我不服气。“打不赢是假的,让着她才是真的。”
“喜子哥疼她。”王瑶看看我们神秘一笑。“大炮筒子说,让喜子亲她的大腿根,是,是疼他!”
“夫妻间那样也没什么。”郭蕊蕊说。“我妈不说过,男人与女人,就是那么点事。”
“老大!”吴霜笑。“女人结了婚,是不是就变得又是一个样子?”
“肯定是的。”郭蕊蕊说。“少了做姑娘伢时羞涩,变得开放一些。”
吴霜偷着捏了下我的手,尖嘴一笑。
到了菜园子,眼望去里面果然大变样,早黄瓜园用竹枝已搭了架子,辣椒茄子苗子,都长的青秀秀的,正茁壮成长,青菜苔子开了许多小黄花,杆子是长有大人的拇指粗细。
我拿开园门,邬彤彤首先去看黄瓜。
“操!黄瓜跑藤子,爬藤丝长的像弹簧,一圈一圈的!”
“不打纠怎么能爬上架子?”王瑶说。“彤彤姐!你没在有大月亮的时候,跑到园子里来看,爬藤子慢慢的在竹丫子上面扭,像人用手扭样!”
“真的?”邬彤彤问。
“特别是在半夜三更,正下露水的时候,才扭的快。”王瑶就像亲自观察过样,说的有板有眼的。“藤子头一个劲的往上抬,往上抬,缠丝跟着往前伸,挨着什么就打扭,挺好玩的!”
“不晓得今晚有月亮不?”邬彤彤抬头看天,太阳还有一人多高,正在往西山顶子上滑落着,但光辉依然耀眼灿烂。
“哥!”我们正在园子里看着,郭静静跑来说。“我妈让你还割一把韮菜回,多炒点虾子吃!”
“静静!”王瑶忽然问。“家里那两只断板龟呢?”
“在水池子底下窝着呢。”小丫头说。“大白鹅回了,它两就会爬出来。”
“为么事?”邬彤彤问。
“跟大白鹅玩呢。”小丫头说。“跟在鹅屁后爬,也不嫌累。”
“大白鹅不啄它俩?”邬彤彤感到挺奇怪。
“它们是好朋友,不啄。”小丫头说。“彤彤姐!还来了两个人要买走断板龟,我妈不卖!”
“出了多少钱?”邬彤彤问。
“上万!”小丫头尖嘴鼓腮的说。“我妈说还多些钱也不卖,喂着好玩呢!”
“彤彤姐!”王瑶说。“你晓得个屁!卖了断板龟,那钱得不到了好用,还要倒大霉的!”
“搞不懂!”邬彤彤蹬下身子看黄瓜。“老妺!今睌要有月亮,来园子里看黄瓜跑藤子怎么样?”
“我害怕,不敢来。”王瑶真摆手。“晚上到处朦朦胧胧的,爱闹鬼,很容易撞着不干净的东西,吓掉了魂生病划不来!”
“不晓得把老弟也叫着?”邬彤彤不见真章心里不舒服。“再拿上手电筒,怕鬼个屁!”
“反正我不来!”王瑶说。“还爱沾露水,弄的一身湿,我妈晓得了要骂我!”
“胆小鬼!”邬彤彤用手拂了拂黄瓜叶子,站起身。“蕊蕊姐!吴霜姐!要有月亮睌上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