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头歪着头,横眉冷对。“你个外人,还想管住我畅畅的嘴?”
三丫头不知趣,又说邬彤彤是外人。
“嗵!”邬彤彤这下出离愤怒,冷不防身子一转,就给了三丫头一脚:“老姐现在已是我妈家里的人,你三丫头姓王,才是外人!”
“打一架,比个高低!”郭蕊蕊好笑。“谁打输了就是外人,不是家人!”
她居然煽风点火。
“蕊蕊姐!”王瑶生气。“我三姐与彤彤姐打起来,你就趁了意?”
“斗嘴哪有斗拳有看头?”郭蕊蕊嘻嘻笑。
“三姐!”我忙隔在三丫头与邬彤彤之间。“你与彤彤别动手,有人正想看笑话呢。”
“蕊蕊!”三丫头瞪着郭蕊。“姐不会中你的奸计!”
说着,已走到大门口,又碰着大炮筒子挑着一担粪水,去浇园子。
“晦气!”王瑶捂鼻子。“大炮筒子总做不到好事!”
“臭死你个小王瑶!”大炮筒子笑。“庄稼吃粪就跟人要吃饭一样,多吃才能长的好!”
“呸呸呸!”王瑶连呸了几口。“你真会打比方,拿饭比臭粪,要图天雷打,地火烧!”
“天雷打的巧,地火烧的巧!”大炮筒子更是笑。“你嘴巴子把饭吃下肚,再拉出来就成了臭粪不是?”
“你快点走哟!”王瑶皱眉头。“差不多回回出门,都碰着你挑粪水,真是能吃又能拉,恶心!”
王瑶这么一说,郭蕊蕊与邬彤彤都忍不住笑。
“王瑶的小嘴有毒。”大炮筒子说。“小弟!将来看你怎么办?”
“像喜子哥一样,我畅他得听我的。”王瑶笑。“大炮筒子,喜子哥晚上怎么整你?”
“他没那个鸟本事。”大炮筒子说。“总是嫂子整他,坐在身下整他个嗷嗷叫。”
“是自己嗷嗷叫吧?”三丫头说。“大白屁股兜子,看的喜子哥还不是兴奋到了极点!”
“天咧!”大炮筒子大呼小叫的。“三丫头成人了,跟我小弟玩过?”
“玩你的头骷髅子!”三丫头红了脸。“当心喜子哥回了,一晚上把你整的第二日起不了床!”
“他还有那本事?”大炮筒子放声笑。“老娘等着他。”
她肯定好想他。
“他不回来渴死你!”王瑶笑。
“我是渴,渴他给老娘拿钱回!”大炮筒子换肩加快了步子,两桶粪水不压人是假的。
“这女人能做!”郭蕊蕊说。“两大桶粪水,不有一百几十斤?”
估计一百二三十斤,肯定有。
“她那大个个子,挑得动。”邬彤彤说。“身大力不亏。”
“喜子对付得了她不哟。”郭蕊蕊说。“屁股兜子那么大!”
“腰也粗!”邬彤彤说。“肉肉的,喜子抱着睡觉是舒服。”
后面有人哈哈笑。
回头,却是熊二娘,正带着她的小儿子库库上菜园。
“你们几个伢评论起李毛来。”熊二娘好笑。“腰粗屁股大,哈哈哈,喜子是喜欢。”
“二娘!”王瑶说。“大炮筒子好能做哟!”
“妈他的,喜子跟着你们爸做活赚钱,家里一大摊子事,她不做谁做?”熊二娘说。“农村人守点土,不能做嘴巴子吃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