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四川一下子搞到了杭州西湖。”邬彤彤说。“哪有这样搞的?不算!”
“写诗作句子,你管怎么写的?”三丫头白眼。“没下句就自动认输!”
“输你的大白屁股!”邬彤彤心里一急,就口不择言。“泰山日升东北雪。够么?”
“彤彤姐。”我听了说。“给你改一字:泰岳日出东北雪,免得与巴山撞牛。”
“这一字改的好!”郭蕊蕊说。“一首诗里有重叠字就不好。两小仙女,接着来呀!”
“苏堤春柳逐水浪。”三丫头说第三句。
“西湖烟雨锁横波。”邬彤彤吐下舌头。“三姐!够不够?”
“不够。”王瑶说。“四句一点都不押韵,各是各的。”
“对,作诗得有韵脚。”郭蕊蕊说。“明明第二句落字是雪,结果,第四句落字为波。雪与波一点都不押韵。”
“有本事你改呀!”邬彤彤堵气的说。
“西湖烟雨锁横波,倒是很有诗景。”郭蕊蕊想想说。“不好改,一改就改走了诗意。”
“老弟!”经郭蕊蕊这么一说,邬彤彤泛起几分得意。“老姐的句子怎么样?”她说着伸手指脸颊:“快奖老姐一个吧吧!”
“吧个屁!”三丫头把我一拉。“在黄瓜藤下蹬了半天,一脸垃圾,也不嫌脏,要我畅畅用嘴去舔!”
“三丫头!”邬彤彤气的跳了起来。“你诚心找错是不是?”
“瞧你个要吃人的相,我多怕你?”三丫头拧起了眉毛。“要打架我随时奉陪!别让你的一张四方灰脸,脏了我畅畅的口!”
“呼!”邬彤彤气恨已极,身子一拧,挥拳就向三丫头扑了过来:“臭三丫头!老姐要揍得你满地找牙!”
“彤彤姐!”快到湾子,我怕两美姐打架不好看,惹人笑话,忙上前将邬彤彤抱住。“我亲你几口行不?”
“迟了!”邬彤彤暴跳如雷。“臭三丫头!处处跟老姐作对,我非揍她不可!”
“彤彤妹妹!”郭蕊蕊跟着劝和。“得了!三姐她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斗个披头散发,灰头灰脸的,多没味哟?熄火大吉!”
“吉她臭三丫头的大白屁股兜子!”邬彤彤恨不得冲过去,咬三丫头几口。
“我屁股白怎么的?我畅畅喜欢!”三丫头跟着叫。“总比你个黑肉糙屁股兜子强!”
“咯咯咯……”王瑶听了大笑。“三姐!彤彤姐的屁股兜子也好白好不好?细皮嫩肉的,割一块下来能炒成肉吃。”
王瑶这么一说,三丫头郭蕊蕊,都忍不住笑。
“彤彤妹妹!”郭蕊蕊伸手去捏邬彤彤的屁股。“别打架了,照三姐打一香屁,把她轰到高山顶子上去。”
高山顶子上有三角架子,只要是高的山头还都有。
传说那是当年的地质队,用铜钉钉了龙脉的缘故。
三角架挺能风雨的,多少年了,仍能屹立在高山顶子上。
“轰到三角架子尖头上,戳死她亇臭三丫头!”邬彤彤气得要扒三丫头的白皮。
“哎!”郭蕊蕊望着对面大寨上的三角架子。“那三角架子,是谁扛上去的?也不怕花力气!”
“下面打了铜钉的。”三丫头说。“传说要出皇帝哩。”
“狗死!”邬彤彤气呼呼的说。“皇帝老子不时兴,与时代不符,去他妈的!”
她不晓得真正在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