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对我弟很依恋。”郭蕊蕊说。“其实,我弟娶她做媳妇,不会吃亏。”
“娶她做老婆不可能!”三丫头说。“我,我四妹,还有彤彤妹妹怎么办?”
“哎呦!”郭蕊蕊说。“你们三个是在家老婆,吴霜就不兴做个野老婆?瞧,她多会做生意赚钱?我弟跟着她,她还会把他当宝,划不来么?”
“屁!”邬彤彤说。“会赚钱就很了不起呀?老姐不稀罕!”
“畅!”王瑶说。“你敢想不?”
“不敢。”我老实回答,免得挨打。
“谅你也没那个胆!”邬彤彤轻踹了我一脚。“老弟!老姐告诉你,别老想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当心老姐打死你!”
走到大桥头边,就见狗子惊马两人,带着一群喽啰抱头鼠窜,后面追着一群人,老鹰爪子与一个长发,不男不女,身着白衬衫的人,架着春柳正从卫生院里出来。
“他妈的!臭肉堆还是香孛孛!”郭蕊蕊见了骂。“狗子惊马,还与老鹰爪子争抢。”
狗子惊马的那小妹诱耳呢?难道被警方抓了?
春柳头上缠着白绷带,一张脸倒是修的煞白,做的粗黑带勾的眉毛,很是惹人注目。
“哎哎!小帅哥!”春柳看到了我们,仿佛是看到了救星。“救,快救救我哟!”
她想,落在老鹰爪子手里,肯定是生不如死:那大冬天被捆绑成粽子,塞入床底下挨冻的阴影,让她挥之不去。
“他妈的老鹰爪子!给小姑奶奶放了她!”郭蕊蕊迎上去大骂。“你个混账王八蛋!欺负一个受伤的女人,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哎!美女!”老鹰爪子心怯,他跟我们交过手,识得我们的厉害。“春柳是你们的什么人啊?”
“她是你妈,生出了你这么个混账东西儿子!”邬彤彤看不顺眼,借口大骂。“赶快放人滚你妈的鸟蛋,免得小姑奶奶们动手!”
“老大!”那白衬衫长头毛,可能是新加入的,见状大怒。“几个黄毛丫头,乳臭小儿,有什么值得害怕?卫生院的保安,见了老子们都躲成了鳖孙……”
“啪!啪!”他后面的话没说完,眼前花影一闪,脸上已重重挨了两巴掌,连打他的人都还不知道是谁。
“他妈的!是谁打老……”
“噼啪”两响,跟着一声“卟嗵!”白衬衫长头毛最后一个“子”字还没说出,人已重重摔倒在地上,脸上已搭上了一只香脚。
“你妈的!找死吧!”郭蕊蕊踏搓着他的脸骂。“小姑奶奶想弄死你个王八蛋,如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
“好!好!”春柳喜的大叫。“老娘今日真是吉星高照,好运当头!”
“老鹰爪子!”邬彤彤挺搞笑,见郭蕊蕊一击得手,身子一旋,就到了老鹰爪子跟前,把手一伸。“识相的,赶快破财免灾!”
“多,多少?”老鹰爪子看前方,他的喽啰都停止了追赶狗子惊马,在向后望,见是我们,都站在原地,没一个敢动手。
“一千!”邬彤彤大声吼。“他妈的快掏,别惹的老姐不耐烦!”
“狗子!妈x你俩还不回来扶老娘回家?”春柳冲狗子惊马两舔狗大声吼。
狗子与惊马带人,往回来扶春柳。
老鹰爪子在从衣兜里掏钱,不小心掏出一大把,被邬彤彤一下子抢到了手里:“给小姑奶奶快滚!再敢瞪眼睛,挖你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