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安静将身体上的燥意越发的放大,秦宴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头一接通,他就冷声质问:“你们今天给我喝的什么酒?”
萧凌渊喉咙发出一声低笑,丝毫不心虚的坦白:
“你不是新婚吗?送你的一点贺礼,这可是好东西,是老三从国外带回来的,保证你今天晚上可以生龙活虎的过个新婚夜。”
秦宴:“……”
他今天是疯了才会去跟他们喝酒!
“解酒药!”
“没有解酒药。”萧凌渊坏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耽误你了。”
话音一落,电话就被掐断了。
秦宴再打过去,那头已经关机了。
这个该死的!
秦宴只能艰难的拄着拐杖又进了浴室。
很快水流声便哗哗的响起。
……
小包子终于睡着了。
顾南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十一点了,她打算拉灯睡觉,可是脑袋中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个男人。
手中仿如还残留着刚刚探上他额头的滚烫。
那么高的温度,如果不看医生会不会有事?
想到对方还是个残疾人,腿脚不方便,又是这样夜深人静的晚上,张婶都睡下了,他要是有个事还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顾南绯到底做不到置之不理,还是起身下床了。
在浴缸里的冷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慢慢的熄灭了下去。
秦宴裹上浴袍出来,刚刚躺上床,正要睡觉,敲门声又响了。
他以为药效还没过产生幻觉了,就没有搭理。
殊不知顾南绯在外面,长时间听着里面没有动静,心里愈发的不安了。
她握住门把手拧了一下,从推开的门缝隙中看到大床上睡着一个人。
那个男人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刚刚她敲门的动静不小,他应该听到了。
难道真的出事了?
顾南绯心里有些慌了,顾不得对男人的畏惧跟害怕,她疾步走进去,来到床头这里俯下身伸出手探上男人的额头。
她俯身的瞬间,从肩头滚落的长发扫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男人眼皮子动了动。
顾南绯没有发现,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上,没有预想中的滚烫,虽然还是超出一般人正常的体温,但是跟刚刚比还是降温了。
她松了口气,正要收回手,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突然掐住了她的细腕。
几乎是同一时间,男人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