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或者说这异变影响不到。
张道心取下血色道袍放入储物袋,然后转身下了血池,过程中,极血之地仍无变化。
他暗道:“难怪流金上人没有惧怕血池,原来什么阵法,禁制也没有。”
与此同时,残魂们看他丝毫不受血衣道袍的影响,不由感慨:“这人道心坚定到了这种程度,想必在仙人之上了。”
尽管它们已死,但靠近血池时就有所狂躁,更别提拿走上面的仙器了。
做完一切后,张道心也是离开这里,极血之地除非被外人掀了,不然它们不可能走的出来。
水心洞外。
张道心看着瑟瑟发抖的鲸鱼,问道:“你怎么了?”
还没得到回答,他低头看向水下,一个诺大的黑影正急速向上,道:“走!”
他们迅速离开后,张道心也看清了黑影是什么,脱口而出:“石碑龟,它怎么会在这。”
石碑龟以碑上秘文和喜欢背沉重的东西所出名。
只见石碑龟如背岳之势,扛起水心洞,或者说整个极血之地,它游出水面,随着时间推移,一会就不见踪影。
时隔多年,阳光取代了幽泉的阴暗,鱼儿抱着欢喜重跃水面。
“灵中田。”
张道心看着加入里面的鲸鱼,微微抬头,上看向若隐若现,充满灵气的田地。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先看看水下的乌游圣地。
鲸族所在地。
鲸鱼悄然游到老祖所在的位置,张道心也从中走出,轻声问道:“我想寻得府灵,这位老祖,你知道它的位置?”
沉闷的呼吸声停了一下,年老的鲸鱼醒了过来,看向许久不见的人族:“你找它做些什么?”
“金门庭出去的阵法不见了,所以找它问解决的办法。”
“嗯,哦,它在祭坛里面。”老祖缓了半天,才说出这话。
不付任何代价就换回的话,使张道心有些怀疑,道:“你不需要我做一些事?”
“你已经做了。”老祖混浊的蓝色瞳孔看了眼年幼的鲸鱼。
乌游圣地。
金色的沙子铺满一个破旧的小祭坛上,周围则游荡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水族。
张道心站在祭坛上,颔首道:“多谢你的帮助。”
“这是我应该做的,恩人。”
看着它的远去,张道心目光重回中央的石柱上,并拿出老祖给的石头放入其中。
刹那,机关声响起,祭坛打开一条通往更下层的石阶。
进入一段时间后,感到窒息的张道心发现水行咒在这里起不了作用,便拿出了寒水珠,灵力输入,一圈透明的蓝气泡瞬间将他围住。
“那个老人家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张道心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想的太多,又得不到答案,暂时毫无必要去想。
稍后。
府灵谨慎地看向来者,道:“你是谁?”
“张白首,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
进来的人想要出去,府灵自然知道这件事,道:“知道,但流金上人进来了,我趁此关闭了阵法。”
“流金上人不是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