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开春庆典就那几天,颜无遥想知道张道心准备去哪。
张道心如实道:“不知道。”
相比大部分人而言,他是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然而,这也导致选择过多,张道心无法第一时间决定。
正当两人商量往后的事,一个灰衣,粗眉,腰大的男人走进酒楼,并与灰衣青年一碰,道个歉,也等人走远,随之他轻抛玉佩,哼着小曲,挺开心的样子。
这一幕,让张道心与颜无遥相视一眼,后者说道:“张道长,要出手?”
“不,原主回来了。”
话落,那被盗的青年果然急匆匆回来酒楼,抓住男人的手,怒道:“混蛋,你敢偷我东西?”
“我没偷啊!”男人也怒瞪他,喊道:“在场的这么多人,都可以为我做证,我没偷。”
“好,那让大家为我讨公道。”
楼上,张道心听着这番话,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但青年样貌的不同,他又下不了定论。
事实上,张道心猜测是对的,那青年正是同样赶往燕都的南项瓜,真名为南项意的人。
此时,南项意见所有人默默不言,心想你们怎么不按套路,这让他怎么搞。
男人做为他的师叔,反应倒很快,冷哼道:“你看看,大家都无话可说,那我肯定是对的。如果我不对,那大家岂不是哑巴。”
像是明里暗里都骂的话,一些急性子就坐不住了,纷纷指责,但是身着布衣,南师叔和南项意又不愿意骗,于是侧目瞄了眼楼上的颜无遥。
一瞬间,各大市场的道器价格像老式电影般重现两人脑海。
大鱼,可以骗。
南师叔叉个腰,像个泼妇般,指道:“你们几个都在一楼,看不看的清晰,还不是凭你们的一派胡言乱语!”
二楼有很多人,因这,没意识到被盯上的颜无遥打算站出来,道:“张道长,要不让这小贼吃点苦头?”
“我来吧。”
张道心走向二楼边缘,浅笑道:“公子丢了什么?”
南项意:“青外内红的玉佩。”
张道心看向南师叔,道:“我见到你与他相撞时,不到十几息,便轻抛玉佩。你不妨现在拿出让大家都看一看,让这位公子确定真假。”
闻言,南师叔的脸一会青,一会白,眼神也有些恐惧,口气也一顿一顿:“你瞎说,我哪有抛玉佩的动作。”
“明明就有。”
“我可以做证,他有。”
众人原本就不服了,一看他慌,迅速出一口恶气,声音越发响亮,“吓”得南师叔抛给南项意玉佩,踉踉跄跄地离开酒楼。
“多谢大家。”
说完,拿到玉佩的南项意也作势跟出去,但到门口时,停了下来,紧接他走向二楼张道心那桌,拱手道:“南项意,在这多谢兄弟。”
上来就叫得这么亲,张道心渐渐也习惯了,道:“游青志,举手之劳,不用谢。”
南项意招呼一下掌柜,示意这桌算他的,又捧着几坛老酒,道:“今晚我两不醉不归。”
他恍惚道:“这位姑娘,你喝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