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阮秋章师徒三人来到庭院中,阮秋章拿出一把灵符,放在石凳上,对农马说:“这些灵符是最基本的驱邪符和雷火符,你试着把“灵阳气”运到灵符上的朱砂里。”
农马点了下头,拿起一张雷火符,合掌夹住,也不知他是不熟练“灵阳气”的运用之法还是怎么的,只见他的脸色憋得红彤彤,这牙都咬嘎嘣直响,好一会儿,他突然大喝:“嘿,行了。”
阮秋章接过一瞧,淡淡道:“真的吗?你使出来看看。”
“没问题,瞧弟子的。”农马喊着,朝半空扔了出去,雷火符急射而出“轰”的一声响,在半空突然炸开。只是这雷火符除了出巨响外,什么也没生。
“这就是所谓的行了?这不是光响亮而已吗?你这是在放鞭炮吗?”瞧见农马失败了,张小露不由嘻笑不已,嘿,他这烟火放的还不错。
“奇怪,我明明按着师父的吩咐照做了啊。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农马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碎屑,心中很是纳闷。
阮秋章也不责怪他,反而安慰道:“你操纵“灵阳气”的手法还很生疏,失败了也无可厚非。学法行术需要慢慢来,这是急不得的。这些日子来你已是进步神了。好好修炼下去,必定可以有一番作为。”
“师父,你说过几天想去收货赶尸,你真决定了?”
“没错,上次虎头蛇尾,还没有赚到一点钱就回来了,为师现在都快被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吃穷了,这还不得赚些钱回来。”
上次因为张小露在途中中了枪,结果只好回绿叶庄修养照顾她,现在她的伤好了,农马也因缘学会了“灵阳气”这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儿,可是几天前阮秋章突然说了:“现在坐吃山空,庄里都快翻底了,所以呢,下个月要去赚些钱养家了。”他说的话也不知真与假,不过农马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农马心想:“你骗谁啊,就你那抢劫般的收费会没有钱,骗鬼啊。”
不管农马信不信,阮秋章的话他还是得照做不能拒,师徒一商量,把日子给定下来了。决定在五天后,赶往赶尸的圣地辰州。
张小露笑得正欢,一听农马与阮秋章的对话,她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瞅瞅阮秋章又瞧瞧农马,她嘟嘟嘴,对阮秋章说:“师父,这次也带弟子一起去好不好?”
“什么?”阮秋章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师父“吞腐风”上月不是收成了嘛,弟子这待在家里也闲得慌,您就带弟子出去走走吧。”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知分寸“吞腐风”是收成了,可是这家也得有人看着,上次的事为师还没跟你算账,你倒还有胆说啊。不行。”阮秋章一点商量的余地也不给,这脑袋都摇得似像拨浪鼓了。
“哎呀,师父你何必一口拒绝,您想想,如果弟子跟着你们,你们不就可以常常吃我做的饭菜吗?这比起那些干粮档口小吃要好得多啊。”见阮秋章一口否定,张小露又搬出自己那一套了。
“这”阮秋章一想也觉得有道理,自己和农马都不会烧饭做菜,平时赶尸,也就啃着大饼馒头充饥,如果有这丫头跟着,那不是在路上也可以吃到美味佳肴了。
见阮秋章有点心动,张小露暗里对农马偷使眼色,农马立刻会意,上前说道:“师父,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路上有个人照料饮食起居也是好事,再说了,像任天慈那样的女子也领师命下山历练,咱们“天官门”的门人也该好好见识见识世间人情世故,我看您就应许了吧。”
阮秋章也不是真不肯不让张小露一同随行,听农马说的有道理,他思量再三,说道:“也好,你这丫头也该见见世面,不过有几个条件你必须得遵从,若是犯了其中一条,就别怪师父半路把你赶回来。”
“真的?太好了,什么条件都行,只要师父肯让我一同随行,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张小露可乐坏了,想不到阮秋章这么固执的人会这么轻易答应,这时她是乐得心花怒放。
“你先别高兴,这几个条件可不好办,第一,师父和小马赶尸时,你不可近伍五步之内。第二,赶尸期间,你须得女扮男装。第三,夜间行尸,你必须待在十米之外随行,不可接近一步。第四,每到一村镇,我们住多久,你就必须做多久的“百香红烧肉”第五嘛,为师还没想到,以后再说。”
前几个张小露还有点头绪,因为赶尸向来男女分开来赶,赶男尸的必须是道士或家传的男子来赶,赶女尸的则须得老嬷或家传的女老司来赶。有这样的规矩,是因为赶尸中不可阴阳相冲,不然极易造成尸变诈尸,所以张小露是不能接近赶尸时的阮秋章他们。至于女扮男装,张小露想着笑了笑,这无所谓,这样才好玩。可是第四个条件让张小露有点为难,这“百香红烧肉”在自家时都不容易做,何况在外。想了想,她说道:“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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