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牙实在意想不到,自己这腰刚直起一半,整个身子却突然间僵硬不动,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他娘的,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钢牙不解的喝问,农马只是微微一笑,轻蔑的看着钢牙并不回答。他当然不会愚蠢到告诉钢牙他是用了“龙昆符”把他给困住了,阮秋章曾经说过“龙昆符”在这场比试中只有一次使用的机会,一旦给钢牙觉,那“龙昆符”就会失去作用。
钢牙被“龙昆符”暂时定住身形,这可是农马胜出的最好机会,只见农马架步合掌,断喝一身,两肩的灵灯爆出阵阵耀眼的赤红光芒,他口中吐纳不断,脸色渐红渐赤,瞧样子,似乎已经把“灵阳气”运转到极致,接下来一招,该是他最强的一击。
阮秋章和张小露都没见过农马这个架势,但从农马身上迸出的光芒看来,这小子已经把自身的“灵阳气”提升至最高,对于下面农马会使出什么招数,师徒二人皆是大感兴趣,盯着擂台一眼不眨。
农马把自身“灵阳气”谷升到极限后,双掌分开,掌指朝下,双手张开停于肋骨旁,接着他跨出一大步,身子微屈,整个人如蓄势待的狮子,全身不停散出浓烈的气息。
钢牙虽然看不到“灵阳气”散出来的光芒,但农马这一招的气势他还是有所察觉,他正面对着农马,只觉从农马身上散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刚猛气息,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只见农马又一声断喝,蓄势已久的双掌骤然推出,这一击夹带着风暴般气劲,掌未至,四周已是刮起一股烈风。钢牙吓得脸色大变:“你你干什么?啊”
他的话刚喊一半,农马双掌已经正面击中他的胸口“咚”的一声,钢牙只觉自己五脏六腑猛的一颤,一股恶心的感觉把胃中东西直涌上喉咙“呃!”一声响,钢牙忍受不住这股呕吐劲,从嘴里吐出一大口液体。然而,农马这一击所带来的创伤才刚刚爆,吐出东西后,钢牙又觉体内五脏六腑开始传来阵阵绞痛,那股难受劲实在生平未遇,接着是他的奇经八脉传来的燥热感,就好似被注入滚水一般,把他全身经脉烫得一涨一缩。
“啊他娘的我一定要宰了你这王八小子啊”钢牙现在所受到的痛苦,也许只有他才知道,但是,最糟糕的是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就连想在地上打个滚缓解一下疼痛都做不到。他就这么弯着腰,歇斯底里的叫吼着,难以言语的巨大疼痛感把他折磨的脸色一阵煞白,而脸上则是不停的淌下豆大般汗珠子。
好一阵子,这股剧烈的疼痛感才逐渐消退。而这时“龙昆符”的效用也消失了,钢牙一觉自己能动,他整个人跪倒在地,口中不住喘出粗气,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农马刚才那一招,已经要了他半条命。
其实农马也被自己这一招的威力所吓到,他知道这一招会很厉害,因为这是他苦苦思索出来的招数,其威力自然不会太低,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招会厉害成这样,瞧钢牙那股痛苦神色,可见这招给人带来的创伤绝对非同一般。
钢牙这口气喘了大半天,这才渐渐恢复过来,如果农马知道他接下会做出什么举动,那他一定会后悔自己为何没有趁钢牙喘息之际将它击倒。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的。
钢牙一缓过劲,他猛地抬头瞪着眼前的农马,眼睛徒然由黑变红,身上不住爆出一股股浓烈杀气,这股杀气,就连看台上的各位掌门前辈也有所撼动,所有人都愕然,心中震撼不已:“这‘苗司派’的钢牙怎么这么暴戾,瞧这股杀气,那就好像跟‘天官门’的小子有深仇大恨一样,这场比试恐怕会出现意外,该不该暂停一下让那钢牙冷静冷静呢?”这些人心里这么想着,但谁也没有敢提议出来,他们会这样,只因他们对苗问很是顾忌,谁也不愿当前头卒。
阮秋章与这些人想的就不同了,适才农马全力一击也没将钢牙击败,这实力差距已经很明显,现在的农马绝对不是那个钢牙的对手,这场比试的胜负已经见晓了,若是钢牙以比试心态赢了农马那也不算什么,可是现在那家伙可是动了杀心,就这股杀气,谁会以为那是比试来的。是以阮秋章按捺不住,站起身来想阻止比试的进行。
他刚走出一步,没想衣袖被人拽住,回头一看,阮秋章有些意外,这拉住他的人竟然是张小露:“丫头,你拉我做什么?难道你没察觉出不妥吗?这场比试不能再比下去了。”阮秋章实在不明白,按张小露对农马的关心,她应该会支持他阻止这场比试的进行,现下怎么反倒把他给拉住了?
“师父,我们要相信师弟!”面对阮秋章的质问,张小露只是淡淡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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