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族人不断倒下,那兄长有些害怕了:“快撤快撤!这个人不是咱们能对付的。”他现异状及时,但那些族人却已来不及逃走,血雾之中,还是不断有人倒下,等前方的人全部躺下之后,后方又传来惨叫声,跟着又有人倒下,情况跟之前如出一辙。
农马瞅了瞅倒下的人,现所有人几乎都同一样子,皆是七窍流血,翻着白眼闭气而亡。看到这,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夏方天手段之毒辣,实在骇人。
那弟弟也被这诡异一幕所震惊,他不明白,敌人连个踪影都没有,自己这边的人怎么就不断倒地身亡了?惊骇过度的他再也承受不住,拿着匕就是一番乱舞乱劈:“出来,有本事就出来,老子宰了你,给老子出来!”
正当他丧失理智时,一把冷冷的声音在他耳朵边响起:“哦,叫我啊,我出来了,可惜啊,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当这把声音落下之时,那弟弟还来不及打一下冷战,只觉脑袋像被一把巨锤砸中了一般,接着眼前一黑,永远的沉寂在黑暗之中。
“弟弟啊!”兄长目睹弟弟惨死,悲叫一声,他也不逃了,从腰包里拿出一瓶奇怪的红色液体,接着狠狠砸向脑袋,小瓶子应声而破,红色液体顷刻间染红了他的身体,跟着,他冲到农马面前,双手扬起,一声喝叫:“我跟你们同归于尽!陪我下地府吧!”
农马一听,心中大感不妙,他急忙向后跃开,接着架起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前,就在这时,只听“嘭!”一声巨响,一股劲风吹得他连连后退,等劲风一过,他翻过尸体一看,不由骇然,只见尸体整个表面就像被什么东西噬咬了一般,全身上下露出一半骨头,一些内脏正顺着骨头间的空隙留了出来。
再看看那人,却已是消失不见,满地血迹,只怕是粉身碎骨了。
“这是什么邪术?这么厉害!”农马心有余悸,要不是用尸体挡住,只怕这会他也落得个面目全非的下场。
“嘿,还真是凶悍啊,竟然用‘毒血窍’自爆,还好,幸亏有东西挡着。”农马闻言而望,原来夏方天亦是用了同样方法,将一具尸体挡在身前,不过他情况严重些,挡着的那具尸体已经只剩下些许皮肉。“好了,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咱们继续刚才话题吧。”这夏方天片刻之间连杀一百多人,此时却是旁若无事一样,他丢开尸体后,拍拍手,指着前方小道,示意农马边走边说。
农马本是对他的残忍手段有些生厌,但夏方天杀的是鬼巫的人,他此番上山,为的也是杀退鬼巫一族,是以就立场而言,农马也不是很反感这种行为。
农马一路上将长老交代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也把自己拥有“天叩神书”的事一并讲了出来。
夏方天听完,好半天沉默不语,他抬头看着天,眼神中扑朔迷离,良久,他才对农马说道:“那老头真的跟你说想见我最后一面?”
“没错,以当日长老的气色来看,恐怕他不久与人世,我看现在或许还来得及,你马上赶回去的话,或许可以见长老最后一面。”
“见他?哈哈,农兄弟,你实在太天真了,人心难测,你不要因为老头子三言两语就轻信了他,这里面有许多事你不了解。对了,你说说看,这世上什么东西最难得到?”
农马一愣,不知夏方天何处此言,想了想,他的问题还真有些难以回答:“嗯,大概是天上的星星吧。”
夏方天瞅了农马一眼,不由哈哈大笑:“是啊,也许是天上的星星最难得的。哈哈。”
“你认为呢?”农马反问道。
“我啊,我认为机遇最难得。”
“机遇?”农马大惑不解。
“没错,比如吧,有些人满身本事,然而却得不到施展的机遇,所以也只能一生寥寥而过,有些人天生庸才,却是偶遇机遇,乃致一步登天,你说,机遇是不是可遇不可求?”
“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但是我认为机遇是可以自己创造的。”农马觉得夏方天的答案有些前卫,作为年轻人,他倒是很容易接受。
“哈哈哈,一点也没错,所以这次我上崂山,就是创造机遇来的,比起我那卑鄙的老头子,这事可要重要的多。”
农马十分费解,不知夏方天何以对长老如此痛恨,但那是人家的家事,他也不好细问。
“夏兄,这次我上山要去‘青松门’找师父,你想不想跟着来?”
“也好,正邪之战,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
不管夏方天如何作想,他毕竟是跟自己拥有相同血脉的人,这种亲切感,就想天生一样。农马已经将夏方天看作着朋友了。
两人边走边聊,慢吞吞赶往“青松门”半个时辰后,两人还处身在一片树林之中,却已听到远处传来打斗之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加快脚步,等穿过树林一看,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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