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露听着大为不悦,夏方天言中意思很明显将阮秋章带上:“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师父也没使出真功夫,要是真打起来,你连他老人家十招也接不住。”
她的话一出口,夏方天注意到她了,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小露,歪着头想了半天,突然双手一拍,说道:“啊,我见过你,你就是在尸王会上大喊大叫的那位!”
“什么大喊大叫?你说话客气点。”张小露的确在尸王会上为农马叫喊打过气,因此也有许多赶尸人知道了她,但她一直很讨厌别人这么说。
夏方天的话让农马一愣:“夏兄弟,你也去过尸王会?”
“哦,是啊,是一位赶尸老朋友相邀我一同前去的,不过当时兄弟我没怎么看比试,并没有注意到兄弟你。倒是现有个女子在看台上鬼叫狼嚎的,想不到会这么巧,竟在这里见到她。嘿嘿,喂,妹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哼,谁会告诉你,无礼的家伙,难怪人家说你狂妄。”张小露鼻子一哼,对夏方天作了个鬼脸后躲在农马身后。
“哎呀,你不告诉我也罢,农师弟会告诉我的。是吧?兄弟。”夏方天说着话,向农马打了个眼色,却现农马一脸深思,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农马对夏方天的话很是疑惑,张小露大喊大叫,是在他闯“天谷轮”还有跟钢牙打斗时才生的,照理说夏方天应该一早知道他的存在的,那他为何假装不认识我?
“喂,兄弟,你在想什么呢?”
农马想的正入神,突然被一声叫响打断,他回神一看,现原来是夏方天:“哦没什么,怎么了?”
“嗨,兄弟我想请问你,你身后那妹子叫什么名字?看样子似乎和你很熟悉呀,替兄弟引见引见吧。”
张小露刚想阻止农马,却为时已晚,农马想也想,回道:“哦,她是我师姐,叫张小露,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农马说着,侧身一让,接着对张小露说道:“师姐,这位是夏方天兄弟。”
“哼,笨蛋,你不说师姐也知道。”张小露心里气恼农马,回了一句话后,转身迈步离开。
农马大惑不解,不知张小露又生什么气,他无奈对着夏方天摇摇头:“我这师姐就是这个样子,你别介意。”
“不会不会,刚才是我出言不逊,得罪了你师姐,哈哈,原来她叫张小露啊,不错的名字。”夏方天嘴中说着话,两眼却离不开张小露离去的身影。
“对了,夏兄弟,你刚才说那高僧窥视你是真是假?”
夏方天回眼瞧着农马,似笑非笑:“你不相信兄弟的话?”
“不,只是我不明白,他干嘛要窥视你?”
“哼,如果我知道原因的话,那秃驴就不会受伤那么简单了,不说这个了,天也快亮了,今天打了两场架,兄弟有些累了,我要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歇息吧。”说着,夏方天告辞了农马,自个回房去。
农马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知怎的,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到阮秋章叫他回房,他才回过神,想不出所以然的他,也只得无奈摇着头,尾随阮秋章而去。
第二天下午。农马几天来忙于奔波,深夜又上演了一场窝里斗,是以他一觉熟睡至下午过半,这才悠悠醒了过来。
刚刚醒过来的他还没等醒醒神,朦胧间却看到一位如同仙女的女子坐在他身前,他不由惊喊一声:“柳姑娘!”
“你叫谁?”农马声音一落,一句冰冷冷的言语已经传了过来。他不由打个冷战,揉了眼睛,这才现原来是张小露。
“呃没有,我做梦,我在做梦。”被张小露冷冷盯着,农马只感从头到脚都有一股莫名的寒冷。
“哦,原来你梦到柳姐姐啊,看来这一路下来你很想念她吧?”张小露依旧面无表情。
其实农马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脱口叫出柳雪涵,见张小露不高兴了,他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一路我最想念的人,其实是师姐。”
“嗤”听到他的话,张小露忍不住一笑,脸上顿时冬去春来,真如春天百花盛开,看的农马心神恍惚。
好一会,张小露亦是低声说道:“我我亦是。”
两人心领神会,四眼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正当两人陶醉在情意之中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把两人吓得惊慌失措。
“丫头,小马醒了没?”就当两人忙的团团转时,阮秋章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农马急忙向张小露打了眼色。张小露会意,回道:“还没,他睡得正香呢,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哦,等他醒来替师父转告他,吃过饭后来师父房间一下。”
“知道了。”
张小露回了一句后,与农马侧耳细听,直到确定阮秋章离开后,两人才轻轻吐出一口气,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