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里,而改编后营级规模的机动更是大大加强,如果把全旅的马匹集中使用,两个营的机动能力甚至可以达到一百二十里。
改编后火力也得到了提升,火炮营下辖两个六磅炮连,一个臼炮连,一个重炮连,只要不遇上极端环境,都能为全旅提供常规的火力打击,毁伤距离从三百步开始逐渐加强,一百五十步内可以压制对敌八旗中任意一旗的万余兵马,百余步内除了各种火炮打击外,还有燧发枪,直膛燧发枪(定点狙杀用),直膛短铳,大号双人火铳等火器,如果这些火器都集中在五十步范围内使用,可以让鞑奴最精锐的白摆牙喇冲阵时瞬间崩溃。
改编后全旅的反骑兵能力也得到了提升,反骑兵围困分为两个部分,除了火器的打击外,防御也是重点,全旅各种防御器械完备,结阵时各种拖车挂车首尾相勾连,侧面插上铁牌后就成了装甲防护带,车箱前面还有工兵连埋设的陶瓷地雷,各种路障拒马铁蒺藜等,这些东西对于战马的杀伤力效果非凡,就算鞑奴骑兵能突破这些防御,还有全副武装的重装营作为对敌屏障,如果对残敌发起追击的话,还有龙骑兵营,和旅部直属救援营的骑兵连等
罪军营的悲剧不会再次上演,依靠旅自身工兵和哨骑力量,不会出现鞑奴埋伏在身边而茫然无知的情况,除了各营直属的哨骑分队外,救援营下辖还有两个骑兵连,他们出任务是以排为单位出动,单人双马,配备了短铳六支,千里镜一副,探哨地区的地图等,监视敌情的范围硬性规定为白天十里,晚间五里,十里范围内无论山川河谷,都必须逐一巡视排查,传回的情报由旅部情报司分析后提交主官,作为全旅战斗的参考,除了加强哨骑巡视能力外,还有工兵连与后勤保障营一部能为全旅维护和开辟特定区域内的道路,设伏地点,登陆点,对战时能协助制作攻城器械,破袭对敌的堡垒等。
杨波毫不隐瞒自己的野心,稳固金州之后,下一步的目标便是夺取正白旗防御的复州,复州将会成为作为袭击南四卫甚至骚扰沈阳的跳板,而向东,岫岩,凤凰城也会是他的需要拿下的据点,金州距复州一百五十余里,期间没有任何可做补给的地方,这就对全旅的后勤保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全旅士兵定额为十日干粮,特殊情况可以携带足够支持半个月的食物,只要宿营的地方有水源,无论是脏水,尿水,甚至被投毒的水源都没有关系,净化的方法是杨波从野外救生的电视中学来的,两个装水的器具和一根棉布条,几个时辰后便能得到足够饮用的纯净水。旅级后勤保障是由后勤营和救援营等共同完成,全旅下辖辅兵共计一千三百余名,担负着运输物资,制作和保养器械,战场救护和医疗,挖掘和填埋壕沟,修葺防御工事等等任务。
根据杨波乐观的估计,火器装备完成后的铁拳旅可以一举歼灭同样数量的鞑奴步甲,对阵三千以下的鞑奴骑兵可以轻松击溃,除了旅级攻防能力外,下辖的各营的综合攻防能力也得到了提升,排以上主官全部装备了千里镜和临时地图,任何一个营在两倍敌人高强度的攻击下最少能坚守两天时间。
但铁拳旅也不是没有弱点,最关键的是对火器弹药的依赖很大,一旦后勤跟不上,持续作战能力便大幅下降,由于削减了长枪兵的数量,对于围困下的防御能力也有所下降,另外一个严重问题是,由于补充了许多新兵,整个旅的战斗力下降得很快,这些都需要时间去训练,去解决……
对于罪军营的覆灭,杨波心中一直留有遗憾,作为冷兵器时代的一支劲旅,罪军营老匪们的个人武技极为出众,与鞑奴白摆牙喇们相斗也不处下风,但杨波要建立的是一个热兵器时代的流水线,用流水线上源源不断成型的士兵去消耗鞑奴精锐,所以除了在公开场合把罪军营改称为“铁军”以示荣耀外,他并没有恢复其建制的打算。
就在朝廷封赏下达的同一天,金州龙骑兵营传来捷报,赵龙带领三百余骑趁冬季枯水,强渡大洋河,袭击了位于岫岩城外二十里处的一个大屯堡,俘虏了近两百名包衣和辅兵,并且在岫岩以南伏击了一队北虏骑兵,当场斩首近百人,余部大溃,更难得是赵龙不但没有退兵,反而押着俘虏在岫岩城下大摇大摆的示威,逃回来的后金守军紧闭四门,如临大敌地站在城楼上,轻伤的战兵也都披甲登城,城里的老弱妇孺也都发给了武器,还动员了城内的包衣进行土木加固,赵龙示威已毕,这才徐徐退回金州,事后统计,此次破袭焚毁屯堡十余处,屠杀牛羊百余头,至于各种春耕物资更是不计其数。
杨波接到捷报后面无表情,鞑奴尚未脱离半农半兵的军制,每年的三四月间和九月间,只要对辽东采取攻势,鞑奴今年的粮食收获肯定受到影响,要不是顾及被俘将士们的安危,他甚至已经准备开始全面推行春季攻势了。
过了两天,朝廷再次传旨,命黄师云等稽核大员尽数回京复命,言语中并未提及缘由,黄师云等人有些愕然,他们不明白为何朝廷这次稽核会虎头蛇尾,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事,但王承恩心里的是有数的,随着陈奇瑜在湖北,四川等地节节胜利,正是剿灭流寇最关键的时刻,这个时候辽南不能动荡,接到自己密奏的崇祯帝想必是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过于刺激旅顺,唯恐这些心怀怨望的将士一个不好,哗变,甚至转投鞑奴,那样的后果。是他不敢承受的,历年降事鞑奴的官将,有很大部分就是出自辽镇,早有先例。但随之而来的圣旨还是把杨波严厉斥责了一顿,什么:“……不思报效朝廷,好名之心甚重,言语狂桲,目无法度”之类,接着又旧事重提,历数杨波当初拒不出兵救援皮岛的往事“违旨之罪甚大,着严行申饬……”等等。
杨波一肚皮怒火,却也无法可想,眼下绝不是和朝廷翻脸的好时机,他只能隐忍不发,就是这个镇国将军虚衔还是温体仁替他力争来的,杨波甚至听说温体仁私下还和曹化淳不阴不阳的斗了几句嘴,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朝廷对旅顺猜忌之心越来越强烈,杨波还听说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那就是崇祯帝准备调离登莱巡抚严坤之,另外听说兵部张凤翼的位置也不太稳当,虽然这些都是空穴来风,但杨波知道,很多时候谣言最后往往变成现实,留给自己的时间其实不多了……
杨波的日子不好过,皇太极也同样如此,朝鲜悍然驱逐了后金派驻的使者马福塔,英俄尔岱等人,皇太极闻之大惊失色,连夜修书写给李宗,信中除了严厉警告外,还循循善诱到:“……王弟勿听偏向明朝诸臣之言,二心视我”
控制朝鲜或征服朝鲜,成为金国对明作战总战略的一个组成部分,军事上来说,迫使朝鲜不敢轻易出兵骚扰金兵的后方,政治上迫使朝鲜切断与明朝的关系,使其在金明交战中能倾向金国,或保持中立;在经济上想因粮于朝鲜,以解金国大饥谨造成的燃眉之急,但让皇太极失望的是,朝鲜尽显泼皮本色,国王李倧回信称,不接见英俄尔岱等使臣,是因“寡人有疾,不即相见,不料贵使发怒径去,殊未知其故也”,把驱逐后金使者的原因推到了英俄尔岱等人身上,一面却暗中整军备战,根据英俄尔岱打探回来的消息称,李倧驱逐后金使者后又给全国下谕书曰:“……国运不幸,忽遇平壤之盟,不得已误与讲和。数年之间,含愧忍辱,此我拳拳所注念者也,兵革之祸,迫在朝夕,忠义之士,各效策略,勇敢之人,自愿从征,期于共济艰难,以报国恩。”
皇太极怒火万丈,但他也知道,朝鲜胆敢驱逐他的使者,仗得是明朝的势,但出动大军征服朝鲜却不太容易,首先需要说服八旗,皇太极并不打算这样做,他想采取一箭双雕之策,只要打痛了明朝,便能迫使朝鲜畏惧就范……
就在皇太极为朝鲜焦头烂额的时候,岫岩又急报称,因为游击营的大举骚扰,岫岩一带的屯堡包衣根本不敢外出耕作,前几日明国骑兵还在岫岩城下大摇大摆的示威了一番,搞得附近的包衣更是闻明军而色变,这还不算糟糕的,根据哨骑飞报,金州城头那面“旅顺游击杨”的大旗已经撤下,取而代之的是“镇国将军杨”的大旗。
皇太极张口结舌,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了一句:“升官了?”
……
年底公司订单堆积如山,毕竟还是要以工作为重,只能说抱歉,这种不规律的更新会持续一段时间,二月开始重新冲击全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