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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两天,楚良在日喀则依旧没有找到秦虎,那个被炸毁了的居民楼房,他带着陈雨菡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被当地警方给处理过了。
眼看天也快黑了,两个人已经在这里的旅店白白耗掉两天,陈雨菡的脸上,渐渐的退去了结痂,整张天雪白雪白的,就像有白癜风脱落深色皮肤一样的难看。
“不要用手挠痒,过个五六天就会好起来的。”楚良仰躺在床边,他在思索着秦虎今晚会不会回来,因为按照风俗,亲人死后第三天,该“招魂”了。
可是楚良并不知道这里的习俗,而且这里是城市,不同于藏区的农村。
“对于默默的事儿,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抱歉,你那个朋友是好人,但是我也不清楚我的大学姐妹是这样的人。”
在对于陈雨菡说的话很难理解其含义的同时,十三岁的楚良不想回答,更不想回应,他至少要比这些女孩更清楚易木戒是什么样的为人。
现在人都是怎么了?楚良想不通,阿玉那么粘着龙舅舅,可以说是娃娃亲的原因;但是这里的风俗,毁了陈姐姐的生活,却又冒出个“默默”来,她生性喜好男人,因为男人可以给她安全感,或者金钱,或者在楚良这个年龄还说不明白的什么快感,总之,都是些无聊的存在。
半晌,楚良喃喃的说:“在医院里,我看见她踩了秦虎一脚,其实她把你当做自己人了,并且十分埋怨这个家伙。”
但是秦虎在那天萨嘎的街头,的确没有认出陈雨菡被毁容之后的样子,而且表现的十分反感。
从昨天开始,陈雨菡就瞒不住了,她告诉楚良自己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但是楚良更加打击她的说:你毁了容,我在苗药的配方里加入了藏红花,身为一个对自家医术专注的人,我早就知道了。
如果楚良不是个孩子,也许陈雨菡会恨他,恨他是个心狠手黑的家伙。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没有告知在先,而且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还不至于有那种阴毒的手段。
脑海中闪现一丝凄凉,楚良猛然间坐了起来:“我到底准备干点什么?”
他质问自己,双手捧着脸,有点想要把手指头扎进肉里的意思,精神紧张的质问自己,仿佛十分的焦躁不安。
陈雨菡关心的小跑上前,一把抱住楚良的头,拉进自己的怀里,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温柔的安慰着:“别急别急,怎么了阿良?是不是想你的家乡了?有姐姐在呢。”
“我得回老家一趟!”楚良开始懵头蒙脑的说,“外公可能要出事了,秦虎是个警察,他的自己人可能已经带他去医院治伤,当兵的和做警察的人,一身上下都是硬骨头,他怎么会在乎家人死掉的小事儿?”
陈雨菡后怕的担心着,被这话吓到似的松开了楚良:“你在说些什么啊?他的儿子才那么小,连你的一半大没有!你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脑子里再次抱起警钟一样的刺啦啦的疼,就感觉自己的脑子变小了,空荡荡的脑壳里,大脑在不停的撞击,这种痛楚好比是有人在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脑壳撬开……
楚良站起身来,冷冷的说:“再过个七八天,等你的脸完全消肿之后,就该慢慢恢复原样了,秦虎这个人,你还是不要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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