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太大了,居然把我那听话的孩子给霍霍的成了这副德行。
正想到这里,易木戒又凑了过去,铁栓伸出手臂一横,缓缓回头白了一眼。
易木戒心想有一个楚良已经够倒霉的了,要不是看他是……哎呀,怎么这时候又冒出个半大孩子来?毛都没长全的家伙,怎么个个被这老怪物给修理的形同炮弹缠身一样,懂不懂火气十足,还力拔山兮了?
“看什么看?起开!”易木戒伸手一摆,本以为自己使出五成力气就能把铁栓掀翻,可谁知铁栓却纹丝不动,继而更加嚣张的冲易木戒瞪着眼睛。
易木戒破口骂道:“呀喝?你是连跟我说句人话都懒得理我是吧?我去~~你大爷……”说着易木戒纵身一跃,一个泰拳式的膝撞,正中铁栓的关节,按照李小龙的截拳道理论,仅仅这一下子,铁栓至少也是脱臼,重则直接粉碎性骨折,连回复都是问题,因为易木戒自知这一下子,可是能把人膝关节或肘关节的盖骨给击碎的!
铁栓直接了当的迎接这一击,易木戒一个没站稳,感觉自己的膝盖就是顶上了岩石也会把石英云母给撞的掉渣,怎么这货的胳膊跟铁杵似的?
吃痛的易木戒颜面无存,落地之后伸着胳膊,朝自娱自乐的楚良喊着:“傻小子,我说,你玩儿够了没?想死?这年头哪儿那么容易呢?你认不认识这铁疙瘩?叫他别拦着我ok?你再闹,我他ma必须被他给挤兑死了。”
楚良被易木戒这么一叫,他清醒了过来,径直走向易木戒,铁栓质问着:“阿公叫你下山,你别……”
“呼嗒——”楚良手掌在铁栓的拦路的胳膊上一拍,铁栓像是被什么电流击中一样,顿时吃痛捂着胳膊闪到一侧!
只见楚良手掌缝隙中夹着一枚钢针,走到易木戒跟前,易木戒还以为是来拯救自己的,谁知他径直像看见了绊脚石一样的大步迈了过去,走向了他的外公周崇山。
周崇山冷笑着拿鞭子指着楚良:“怎么着?出去个把月,小翅膀长硬了是吧?信不信我一鞭子……”
“我到底是谁——”楚良大吼着,那强劲的威严振起身后汩汩冷风袭来,周崇山慌了一般的浑身打个冷颤。
楚良的大吼,出乎周崇山和铁栓的意料,愈加费解的是易木戒,按理说,楚良似乎在外头的确出现了某种性格上的转变,可是今日之举,果断不理智也不符合常理啊?他不说外公从小就揍他的么?这会儿倒是火气十足一点也不怕了?
易木戒怀疑着,爬起身子捏了一块小石子,朝着楚良丢了过去,石子打在楚良的大腿上,楚良回头瞪着易木戒:“你先别找事儿,我在问我外公呢!”
“哦,您忙。”易木戒见楚良还认识自己,并且语调也不激烈,说明刚才的大吼还算正常,可能是出去这段日子,在自己都没看到的时候,这小子经历了什么化肥一样的疯长阶段,了解了一些不必要的事实,导致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跟老爷子火冒上房算总账了!
想到这里,易木戒纳闷着,为什么这家伙质问自己的外公“我到底是谁”呢?难道不是楚长风的儿子?不会啊?模子挺有一番相像的嘛,难道是……
易木戒还在自我陶醉的胡思乱想,周崇山呵呵笑着说道:“小巴溜子,质问起老子来了,还知道我是你外公啊?那你问这些废话搞什么?你是谁,你是谁你不知道吗?”
楚良低头想了想:“不对,我出去这段日子,好几伙人都想要找我的事儿,你不说你叫我干什么什么的吗,怎么那个卢掌柜是个特务?好找一帮人想要收拾我!还有那个赵叔…赵…赵百江,他说是那家伙战友的那个!也找我,你不说卢掌柜是你……”
“得得得得……”周崇山不耐烦的扬了扬手,“几岁了学个话也学不清楚,下山,回家看看你外婆去,晚上告诉你…告诉你你是谁!小巴溜子。”
楚良点着头:“哦,我想我外婆了……”嗯?自己怎么又这么直接的答应了?
楚良缓过神儿来刚要再次质问,外公吼着:“拽我起来!没吃饭就撑着啦?怎么还拿针扎铁栓呢?不认识啦?”
铁栓?楚良回着头,看到一个和自己个头差不多,但是依旧很胖乎乎的家伙,只不过脸上糟烂的不成了样子,那胳膊也够粗犷的!
“铁栓?你怎么变成这个熊样儿了?这几年你怎么样?我是楚良啊……”
“啪”外公在楚良脑袋上来了一巴掌:“怎么回事你是?叫你下山下山的,出去学那些个臭毛病!”
外公手里拎着竹鞭子,倒背着手大摇大摆的朝山洞外走去,其实他脸上有些不明白,好在看见楚良还完好无缺,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楚良揉着后脑勺,吱呜道:“打什么打?打傻了怎么办?”
这话虽然外公出去了没听见,铁栓倒是看在眼里,同时翻白眼一句也没有理会楚良,跟随周崇山走了。
易木戒两手一摊:“牛b,多牛b的凯旋归来啊!弄的跟火山爆发似的。”
“哎?你也在这里啊?我看见好多美女哎,真的,估计你一定喜欢的……”
楚良没有说完,易木戒指指点点的站起来,也朝着洞外走去,楚良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的骂着:“牛b个蛋,怎么回事都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个熊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