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了otz。
不过这也算错有错着,以苏黎对穆岩的了解,白薇在宴会上愉快玩耍的时候,穆岩大概还在训练室拖地吧[手动再见]。
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走廊里空荡荡的,同事们也都下班了。
穆岩累的满头大汗才将训练室收拾干净,可被小狗踩的一堆爪印的衣服还没有洗完。
穆岩也很绝望啊。
可小队的训练场地有限,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训练,穆岩再绝望也只能加班加点牺牲业余时间给捣蛋鬼酥梨收拾残局。
漆黑的楼道中手机屏幕的亮光有些刺眼,显示屏的时间是21:34,这个时间白薇那边应该还没有结束,他拨通了白薇的电话。
黑暗中穆岩坐在台阶上,打开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闭上眼睛,电话开了免提键。
静谧的楼道间,只听见滴滴滴的提示音,响了十多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没有人接,穆岩揉了揉太阳穴,他最近压力十分大,这几年本市的犯罪活动非常猖獗,都是因为一个人,代号为“毒蛇”的严墨。
严墨控制着a市的大半走私线路,处于毒品交易链条的上游,此人十分狡诈,如同蛇一般机警而善于潜伏,他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掌握了严墨的情报,其中让他最难接受的是,他们的线人---一个才从警校毕业的男孩子,卧底时为了取得信任,染上了毒瘾。
如果情报不出现问题,穆岩便会启动针对严墨的抓捕计划,他盼望将严墨绳之以法的那一天太久了,他真的是没有精力应付白薇的小脾气了,如果可以选择,穆岩还是觉得一个人训狗比较轻松。
说到这个,穆岩发现酥梨非常神奇,特聪明,他有时都觉得酥梨能够听懂自己的每一句话,很多要重复几遍的内容,酥梨一遍就理解了,要不是酥梨太小,穆岩都觉得酥梨可以毕业直接成为工作犬了。
穆岩自己也明白,他是个严肃的人,手底下那几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在他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这样的性格其实非常适合做训练员,专业的训练员都不会对训练犬太亲密,以防止狗狗撒娇调皮或者偷懒不认真,穆岩一直非常专业,直到遇上了酥梨。
酥梨撒起娇来,让穆岩觉得自己养的不是狗,是个小狐狸。
酥梨今天被他关禁闭了,还罚了一顿饭,可这会想起来,穆岩又觉得自己有点严格,小狗也就六七个月大,换算成人类的年龄,只是个小孩子,调皮一些很正常啊,再说酥梨平时特别乖,是初犯。
穆岩又想,酥梨还是一只幼犬,每天的训练强度这么大,还不给人家吃饭,耽误了长身体怎么办,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啊?
穆岩不知道,每个熊爸妈无法无天惯熊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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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端着高脚杯坐在吧台上,饮了一口酒,掏出包里的手机,解锁后看见那个未接电话。
她冷笑一声,将手机丢到一边。
白薇自从认识穆岩之前,从未有如此伤心以至于要来酒吧买醉的地步。
穆岩,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宁愿去陪一条狗,都不愿意陪她。
昏暗的灯光下,严墨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在吧台上买醉的姑娘,她一袭白色长裙,与酒吧整个暧昧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些年,严墨的情人多是妖艳丰满的尤物,其实没有人知道,他真正喜欢的是长相清纯的姑娘。
舞池中,白薇的好友正扭动着身子和一个帅哥调着情,哪怕身处媒体圈,白薇也很少来这样的环境,这让她多少有些不适,但渐渐地,在这个弥漫着暧昧和荷尔蒙的氛围下,白薇有些醉了。
白薇扁扁嘴有些委屈,想起好友的话,自己年轻靓丽,正是应该享受爱情的年纪,她干嘛要在穆岩这个硬石头上一头撞死。
这样想着,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好看的手,她抬起头,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了她的旁边。
男人五官精致,通身有股神秘的气质,唇边的笑容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他将一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美丽的小姐不该一人独坐,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白、白薇。”白薇微微张着嘴,有些看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