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开口问道:“程先生,我孙儿到底怎么了,你只管直言不讳,我要听实话。”
程先生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夫原先以为赵小公子是体弱之症,不过细细把脉才发现,小公子从小就被下了毒,这种毒不会立马毒发,而是随着年龄的长大而深入骨髓,孩童不到弱冠之年就夭折了,看上去也是体弱多病,一般不会有人能想到中毒的方面去。”
赵老侯爷和赵父听了心中皆是一惊,赵天鸣也是没想到自己这么遭人恨,那么小就被下毒,真是太毒了。
程先生接着说:“也是小公子命不该绝,数月前,小公子又中一毒,那毒无色无味,发做起来就是发烧而亡,以毒攻毒,两毒融合,小公子才能得以活命,先下只有再吃些药再加以针灸就可解清余毒了。”
赵老侯爷听之又怒又喜,没想到唐唐的建安候府的嫡长子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下毒,这是自己太无用了还是歹徒太胆大包天了,看来内院的事要好好查查,可不能让自己的孙子没受了这么些委屈。
另一方面,赵老侯爷也觉自己的孙子是个有福的,这么危险的情况都能转危为安,这得多有运道,看来老天爷还是庇佑我赵家子孙的。
赵父听了平息了心情,提出了疑问:“程先生,我有一疑问想让你为我解惑,鸣儿因为体弱的原因,大夫也换了不少,为何没发现鸣儿中毒哪?”
赵老侯爷一想也是,这么多大夫不能各个都被收买了,要知道这些大夫之中不乏御医之类的,要收买他们代价可不小,不能说一个收买了其他的也都被收买了。”
程先生并没有对赵父提的问题而恼怒只是平静的解释道:“第一种毒为前朝秘药叫‘无生’,只对十岁以下的孩子有伤害,此药在孩童小的时候下,孩童表现为体弱多病,且大夫一般无法识别只当是体弱之症,直到孩童越来越虚弱,不到弱冠之年就已不堪药效而离世。我识这种药是因为家师曾经在手札上记载过。加上药效被另一种□□激发,才发作出来,不过也是赵小公子命大,就算以毒攻毒,那样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赵天鸣听了暗暗心想:不是我命大,是前身已亡了。
程先生继续讲:“第二种毒很明显是被人掩盖住了,不过应该也不难查明,应该是人为的隐瞒了。”
这么一想,赵老侯爷和赵父对视一眼,心中同时暗叫不好,赵父起身就出去了。
赵天鸣这才想起他爷爷给他找了名医的事肯定现在已经传遍全府了,那大夫恐怕凶多吉少了。
赵老侯爷感叹不已,没想到自己家中竟然有如此的龌蹉之事,看着眼前的孙儿因病,不,是因毒未长高的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摸了摸赵天鸣的脑袋:“鸣儿,你受苦了,爷爷没护住你啊!”
赵天鸣赶紧安慰道:“爷爷,别难过,孙儿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等程先生为我解了毒,以后我就身体强壮了,你不要难过,你难过了,孙儿心中也不好受。”
赵老侯爷看着赵天鸣笨拙的安慰自己,心里更觉得肚对不起自己的乖孙子,心中暗暗发誓等找到了罪魁祸首,一定千刀万剐已泄其恨。
赵老侯爷起身向程先生行了一礼,说道:“今日对亏了先生,才使我孙儿免受□□之苦,我建安候府必当谨记今日先生的恩德,他日定当报答。”
程先生赶紧还礼道:“侯爷严重了,治病救人乃是老夫的本职,怎可当得侯爷如此,老夫愧不敢当。”
他们寒暄了半天,赵天鸣撅撅嘴,他肚子好饿,可不可以先让他吃些东西再来客气,古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