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还受得了,柔柔,等着我”他撞得更用力了,一下一下,她浑身痉挛,私密之地一缩一缩的,他用力**了几下,重重的喘息着,释放了自己。
他趴在她身上,气喘吁吁的,半天都不想动弹,脑海里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滋味。许久后,他放开她,去浴室里放了水,然后抱她进去,将她放进浴缸里。
晴柔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靠在他肩上,仍由他给她洗澡,就算他借着洗澡吃她豆腐,她也没有力气去管他,半晌,她怨声道:“我早晚得被你弄死在床上。”
池未煊嘻嘻一笑“是我的荣幸。”
“”洗了澡,再度躺回床上,她感觉力气回来了一些,池未煊拿电风吹给她吹头发,她半眯着眼睛看他一脸餍足的模样就来气,伸手狠狠拧了他胸膛一把,池未煊惊奇道:“柔柔,你吃我豆腐。”
晴柔啐了一口,突然想到下午的事,她:“未煊,最近总有一辆红色悍马跟着我,我以为是厉家琛恶作剧,打电话问他,他不是。”
池未煊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严肃道:“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我给你打电话前,本来要告诉你的,但是我听到陈北在催你,所以想等你回来再。那辆车挡了牌照,我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总觉得不踏实。”晴柔。
“柔柔,别害怕,我会在你身边多安排几个保镖,护你周全。”最近正达集团被查,税务局查出正达集团偷税漏税上达10亿,已经通报处理了,陆正鸣还在接受调查,舒雅最近海城省城两头跑,正在搬救兵。但是没人敢救正达集团,现在正值风口浪尖,谁也不想送死。
也许是舒雅被逼急了,想要从晴柔身上下手,他绝对不会允许三年前的事情再度发生。
“嗯,我不担心我自己,我担心两个孩子。”
“有我在,别担心,好吗?”池未煊将她搂过去,倾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既使他得胸有成竹的样子,但是还是免不了担忧。他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冲着他来,不要再伤害无辜了。
“嗯。”
舒雅眼见着正达集团要倒了,陆正鸣又没有一点被放出来的意思,她打电话给李承昊,再三威胁,最后李承昊根本不接她的电话,气得她砸了手机。
她气喘吁吁地撑着办公桌桌面,整张脸都让恨意扭曲,正达集团是她的命根子,是她偷偷背着乔震威在省城创的业,由之前的总经理经营着,近三年才迅速壮大,她不甘心自己苦心经营的事业被毁,失去了正达集团,她还剩下什么?
宋清波搅了浑水就想抽身离开?他想都别想。
都怪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宋清波敢拿宋氏相搏。都怪她,池未煊一早就有放弃世界水上乐园项目的意思,她没有及时去调查清楚。
现在他们被卷进张副市长的案子里出不来,世界水上乐园项目与和城项目都被紧急叫停,投出去的资金收不回来,世界水上乐园那片海域又被划成了军事用地。偏偏祸不单行,现在又被税务局的工作人员查出偷税漏税,市值上百亿的公司,转眼就要倒闭,她岂能甘心?
而且陆正鸣又牵涉到一宗杀人抛尸的案件中,每件事都让她烦不胜烦。当初她过不要动秦珊珊,他偏不信,如今捅出这么大个娄子,如何收场?
而她手里的文件,并不能手眼通天,最多只能够威胁李承昊。
李承昊最近跑肿了腿,也没有跑到关系,爸爸过往那些有交情的人脉,多年不用,一听是省城的事,立马闭门不见。舒雅又逼得近,他实在走投无路。
有时候他甚至想规劝父亲去自首,可是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老父亲,他不出口。
舒雅打电话来,他甚至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他的父亲,曾是他的偶像。但是偶像也会做错事,偶像也会犯法。
李承昊痛苦不堪,他该怎么做?去省城请求池未煊帮忙吗?可是他有什么脸去求他?若不是他父亲从中牵线搭桥,挪用公款,收取暴利,池家怎么会沦落到那种下场?
他没脸去求,舒雅还一再逼他,他甚至想,如果他跟她同归于尽了,她是否就能放过父亲?
李母见儿子最近压力大,给他熬了鸡汤,去厨房那会儿,她听到儿子在大喊“不要,不要伤害我爸,父债子偿,你们要杀要剐就冲着我来。”
李母看着躺在沙发上挥舞着手的儿子,老泪纵横,她拭着泪,走过去蹲在他身边,捡起薄毯盖在他身上,李承昊惊醒过来,眼眸睁开时,迸射出一股强烈的杀气,看到是自己的母亲,他才敛了眼里的杀气“妈,您怎么在这里?”
“昊昊,最近让你受苦了,妈瞧着你天天憔悴下去,妈心里难受啊。”李母掩着脸哭了起来。
李承昊这几天睡眠少,眼窝深陷进去,听见李母哭,他心里烦,却不想伤了母亲,语气小心翼翼的“妈,您别担心,我们一家人会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昊昊,我不逼你了,等你爸好一点,我就劝他去自首,你要出了事,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李母伤心的啜泣。
李承昊劝道:“妈,别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爸去坐牢,我再想想办法,啊,您也别绝望,三年前我们不是也挺过来了吗?”
“纸包不住火啊,儿子。”李母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你那个同学,当年我看着长得一表人材,一定会有作为,他家又那么富有,结果一夕间什么都没有,我还在感叹命运捉弄人,哪里知道他家的悲惨是我们间接造成的,儿子,去求他原谅吧,代表你父亲,向他道歉。”
李承昊那样铁血的人,安小离跟他分手,他都没有流过泪,此刻却潸然泪下,母子俩抱着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他们谁都清楚,这件事不比三年前,这次是再没有转还的余地了。
舒雅砸了电话,气得掀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她满脑子都想着正达要完了,她一生的心血也要完了,她不甘心啊。
秘书来敲门,怯生生的站在门外,看着满室的狼籍,她期期艾艾道:“舒总,有位李小姐找你。”
“李小姐?”舒雅眼一眯,门口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她的脸色立即冷了下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李小姐,她此刻还真不想见。
“哟,谁惹了舒总,发这么大的脾气?”李嫣迈着猫步,避开地上的文件,走了进来。
舒雅正心烦意乱,听到她的语气更烦躁了,她皱着眉头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有事事,没事赶紧走,我忙得很。”
“嗯,公司都要倒闭了,舒总自然忙着清算财产。”李嫣得意道,谁让这个女人时刻都在她面前摆高姿态,她也不过是靠群带关系爬到这个位置,结果没两个月就把公司给搞垮了,真是红颜祸水。
“你!”舒雅瞪着她,气得不出话来。
“舒总,我来是想告诉你,我认识一个大客户,如果你帮我搞掉宋氏与厉氏的联姻,我就将这个大客户介绍给你,正好他对你也很有兴趣。”
“你想利用我?门都没有。正达集团上百亿的资产,也不是倒就能倒的。还有就你这样,你会认识大客户,还跟着宋清波干什么?”舒雅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李嫣差点没气得**,她的俏脸冷了下来“我跟宋清波出去也认识了不少人,这个人是皇城根下长大的,人称太子爷,你跟他认识,有交情,世界水上乐园的事不是一句话的问题?只要世界水上乐园能复工,和城的项目再动工还会远吗?”
“你真认识太子爷?”
“只要你答应帮我搞掉宋氏与厉氏的联姻,我就帮你牵线,让你跟太子爷认识。别为什么我不干脆攀着太子爷,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起我,再了,我在哪里跌倒,我就要从哪里爬起来,跟宋清波结婚,宰掉他一半身家,看他还敢不敢小瞧我。”李嫣。
舒雅将信将疑“宋厉两家什么时候联姻?”
“下个月18号,黄道吉日,我倒要让他们两家颜面无光。”李嫣脸上掠过一抹狰狞的恨意。
李嫣走后,舒雅一再琢磨她的话,她七分怀疑李嫣话里的真实性,她要跟太子爷认识,当时宋清波出事,怎么还是池未煊去疏通关系的,她早该拿她的人脉去救宋清波,然后邀功了。
她想了又想,决定先让人去调查她一下,反正距离下个月18号还有20多天,只是正达集团不知道能撑多久。
最近股市一跌再跌,很多股民都在抛售这支股票,再加上偷税漏税的消息传出,股东前来闹事,她焦头烂额,如今钱全投进了两个最大的项目里,资金回收不回来,她眼睁睁看着散股被吸纳,而束手无策。
陆正鸣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放不放,还难,如果李嫣真的认识太子爷,只要跟太子爷攀上点交情,这些头痛的事都迎刃而解,就怕她谎,坑了自己。
舒雅在想怎么救正达集团时,池未煊与顾远兮已经收购了正达集团放出去的10%的散股,搞垮正达集团是他们的终极目的。
“大哥,舒雅很快就会走投无路了。”顾远兮看着今天正达集团的股票再度跌停板收市,股民疯狂的抛了一批,他们接入。
池未煊手里握着钢笔,漫不经心的在手指间旋转着,那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气势,让人不得不叹服“这一次,我要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我听她在省城与海城来回跑,还去监狱里看了舒少军与乔震威,舒少军没见她,乔震威见了她,不知道了些什么,总之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顾远兮。
池未煊冷冷一笑,她去找乔震威,倒是让人意外,是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了,连往日的仇人也要去求上一求?
“她还见了什么人?”
“见了李承昊,李承昊这几日到处奔波,但是一听是省城的事,没人肯帮他,大哥,有件事我很奇怪,李承昊不是不知道你跟舒雅的过节,他怎么还会帮她?”顾远兮皱眉道。
池未煊也想不通,按理李承昊不可能帮她,除非被舒雅揪住了小辫子,可是李家跟舒家又没有什么来往,有什么小辫子可让她抓?
“或许是看着同学一场,就让他去奔波一下,省城的事,若非宋家有强硬的后台,这次也没那么快脱离险境。宋清波这份情,我承也得承,不承也得承。等收购了正达集团,就把正达集团送给他,当做是还他的人情。”池未煊不想受宋清波任何恩惠,这样会让他感觉自己很窝囊,连保护自己的女人都要假借他人之手。
“大哥,你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李家吗?”顾远兮看着他道。
池未煊手里的笔忽然从手指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摔成了两截,顾远兮一惊,这是大哥最喜欢的一支笔,每次谈判都会带上这支笔,也是他的幸运之笔。他连忙弯腰去捡,池未煊制止了他“远兮,别捡了,有些东西正如这笔一样,要割舍的迟早要割舍。”
“大哥。”
池未煊没有再什么,他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似景的城市景色,他凝眉沉思,幸集团要想在省城站稳脚跟,与宋氏与厉氏三足鼎立,怕是还需要一番打拼。
弄垮正达集团,纯属他的报复,但是幸集团要真正走向强大,却必须要有一番精心的算计。只有他更强大,才能够保护好他想保护的人,才能够让他最疼爱的妹妹,不会成为别人的情妇。
池未煊心里充满前所未有的野心,他要打下半壁江山,让他的妻儿能够在这江山里万事无忧。
秦珊珊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救出来的,等她再度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医院,手背上掉着盐水,她四下打量了一下,有种恍然重生的错觉。
她在哪里?是死了吗?死了为什么还感觉到疼?
门忽然被人推开,吱呀一声,她看到组员小刘走了进来,见她醒来,小刘高兴极了“秦姐,阿弥佗佛,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向上级交代了。”
“小刘”秦珊珊一开口,声音干瘪得像七旬老人,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小刘连忙给她倒了杯水,扶着她坐起来,递到她嘴边,她勉强喝了几口下去,嗓子干得直疼。
“我怎么出来的?”秦珊珊喝了水,感觉自己好些了,才问道。
小刘将水杯放在桌上,又扶着她躺下了“那天晚上,我看到陆正鸣鬼鬼祟祟的扛着东西出来,我心想不妙,就开车跟着他,后来被他查觉了,然后他甩开了我。我跟丢了,就在那附近转。我打你手机,你手机不通,我心想你肯定出事了,不定那晚陆正鸣是来抛尸的。”
秦珊珊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抛尸?汗!
小刘连忙起身扶着她,拍她的背,等她好一些了,才又开口道:“后来陆正鸣被抓去调查了,我就想,我必须快点找到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后来我终于瞅到了个空,去陆正鸣车子的尾箱里,发现了你的指甲,我送去化验,确定是你后,就马上请省城的警方配合寻找。陆正鸣车子里装有导航,导航会将去过的线路记录下来,然后我们跟着车子上的路线找到了你,你被人封死在一间房子里。那里离机场很近,正是信号被干扰的地方,所以你手机打不通。好在你人没事,否则回去我怎么向李队交代。”
提起李承昊,秦珊珊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挣扎着坐起来“小刘,你发现我时,有没有见到一个银色的u盘,就是这么大的。”秦珊珊比划着。
“有啊,我已经交给上级了,上级我们辛苦了,等你病好了,就让我们回去复职了。”小刘起归队,脸上很兴奋。
秦珊珊闻言如被当头棒喝,她脸色倏的惨白,如果银色u盘里真的是李父的罪证,她该怎么办?她亲手将公公送进了监狱,虽然他罪有应得,但是为什么是她?
小刘瞧她脸色不好,以为她身体出了状况,他连忙道:“秦姐,你先躺下,我去叫医生给你检查一下。”
小刘急忙出去了,秦珊珊愣愣地坐在床上,她记得临出门时,李父语重心长地告诉她,无论知道了什么,都不要为难,该按程序走就按程序走,法不容私。
那时候他仿佛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可是无论公公怎么甘心伏法,她用命换来的东西却是将他送进监狱里的证据,她如何能原谅自己?
她心里天人交战着,一个是正义的自己,一个是作为儿媳妇的自己,最后,正义的自己战胜了作为儿媳妇的自己。
她进入警校的第一堂课,教官告诉他们,时刻以人民的利益为先,打击违法犯罪之徒,法不容情。她不能违背自己的良知,不能让当年的受害人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