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整座城市昏昏欲睡。
黑漆漆的小区里,只有为数不多的人家,依旧有微弱的亮光,陶念晴趴在男人硬硬的胸膛上,看到床头的座钟显出时间,两点十五分。
要用这种办法和自己的老公同房,对很多女人而言,大概会觉得耻辱,陶念晴心里想着,脸上浮上嘲讽的笑容,目的比过程重要,她爱情的开端尚可,但婚姻的开始,实在不怎么样,今晚过后,贾承悉看到自己的“奉献”,只要不是铁石心肠,一定会软化的。
她想到这里,浑身都涌上一种勇气,她一把掀开被子,起身跪在贾承悉身侧,像要上战场前的烈士。准备用鲜血和伟大的信仰,去拯救自己的爱情。
只不过这里的鲜血用了别人的,反正夫妻一体,她心安理得。
信仰,她,只信自己。
她用手使劲晃了晃贾承悉,他醉的一无所觉,她露出满意地笑容,渐渐地,弯下腰去……
床头柜上座钟的时间一点点前进,珍贵的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小时。
陶念晴猛然一推贾承悉,挫败地直起身子,她揉着脸颊,看着依旧沉睡的男人,和他“沉睡”的另一部分。她狠狠揪着床单,“这绝对不可能!”曾经这么酒醉的男人,她也不是没见过,可只要是男人,他哪怕上身昏死过去,有些部位也是可以觉醒的。
她下床来到厨房,亮了小灯,打开冰箱,倒出一杯果汁,咕噜咕噜喝下半杯。
右手抠着冰箱门,恨不能把这门直接扣下一块来,心头的火无论如何也浇不灭。
深吸一口气,这和自己的计划有些出入,“”计划是次要,他这样不醒来,怎么怀孩子?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左右走了两步,一抬头,她一下露出惊悚的眼神,对面邻居的卧室里,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这种房子一层四户,同层间,自己家的厨房可以看到另一户的卧室。
她算不认识这男人,只知道住对面,她知道自己光着身子,但她对自己的身材无比自信,很快地收起那没出息的吃惊面容,她笑了笑,转身回了卧室。
卧室里,贾承悉还是四仰八叉,赤.裸着酣睡。如果让他身处天堂的妈妈看到,一定担心自己的儿子会着凉。
床单上的血迹变的发黑,她又揉了揉自己的脸,还有酸胀的牙齿……实在没力气继续,事已至此,她捡起地上的睡衣,狠狠把衣服撕烂,造成用力撕扯的假象,而后扔在床上,自己上床,自己盖上被子,搂住身边的男人。
清晨,万物苏醒
贾承悉睁开眼,又使劲闭上,觉得头痛欲裂,伸手想要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右手臂被压着,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他侧头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陶念晴,你怎么在这儿?”
陶念晴睁开眼,看向他,柔情的一笑说,“你醒了。”
惊恐的感觉又再出现,如同几个月前那一次,一睁眼,陶念晴在自己的怀中!
他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这简直比几个月前那一次还要糟糕,那次至少自己还穿着裤子。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他怒吼道。
陶念晴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落下,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她看着贾承悉羞涩道,“你说呢?”
她微微挪了□子,让他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昨晚你喝醉了,酒楼代驾的人把你送回来,”抬手整了下头发,她低头说,“你醉的不行,抱着我不松手……”
说假话,能真正做到面不改色的人并不多,虽然这台词她昨晚都想好了,但此时还是有些心虚,不过行动比语言有效,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她知道自己的胸有多挺,腰有多细,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真丝睡裙说:“我们是两口子,这原本也没什么,可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撕烂了。”
她说完,对上贾承悉的目光,却心中一凛,那目光中有不可思议,还有复杂到自己看不懂的厌恶。
好似自己的阴谋已被看穿,她干笑起来,“你那是什么表情?像后男人翻脸不认账。”
贾承悉说:“没想到你还有的经验。”
陶念晴惊觉失言,佯怒道:“怎么说话呢你,一大早就欺负人,我就是比喻一下,电视上都演过。”
贾承悉皱眉转身准备下床,一挪动,却□一阵扯痛撕裂感,他连忙看去,瞬间怒道:“陶念晴,你这强.奸.犯,对我做了什么?”
陶念晴大怒:“谁是强.奸.犯?贾承悉你个王八蛋。”她猛然一掀被子,“你看自己做的好事,谁才是强.奸.犯?”
贾承悉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有几秒钟,他的表情极其奇怪,像是人生初逢不可思议,随后他看向陶念晴,像不认识,人生初次相见……
陶念晴被看得更为发虚,一挺胸说:“怎么?你都忘了,就算你受伤了,也是怪你自己。”她揉了揉腰,“我还没怪你呢。”
却没想,贾承悉极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赵军是吧,你的前男友。你俩同居过两个月,难道就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陶念晴大惊失色,他怎么,他怎么知道?
贾承悉起身走往浴室,“把心思动到这份上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和陶念晴擦间而过,一样赤.裸的身体,却半点旖旎没有,走到浴室门口,他停下脚步说:“想知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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