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衣人出现在章鱼的住所旁。此刻,章鱼正在调适电台,他正准备把昆明的相关情报发往河内。
当二人靠近章鱼房间窗户的时候,陈旧的木地板发出点点声响。章鱼耳朵一动,他本能的警惕道:“谁,”说罢,他拿出抽屉里的手枪,冲出了门外。
他双手持枪,小心翼翼的巡视。早已爬上房梁的陈振武看着,下面缓缓向前的章鱼,他紧握腰间的九节鞭,眼睛死死的看着章鱼手里的手枪,他抽出九节鞭向章鱼的手快速抽去。
九节鞭飞射而出,直接打掉了章鱼的手枪。章鱼武功不弱,手枪被打掉,他快速跳下楼,飞奔逃离。陈振武紧跟其后,飞快的追逐。
章鱼大感不好,他在胡同见左右到处奔跑,那是用尽全力的奔跑。突然他停住了脚步,只见胡同的另一出口处,站立着一名手持中国剑的黑衣人,那黑衣人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他。
他额头冷汗直冒,整欲反方向逃走,突然,手持九节鞭的人堵住了另一出口。章鱼似乎已经感觉到在劫难逃,他想拼命一搏。
陈振武和杨文海从两面快速攻來,一条九节鞭、一柄中国剑,全部向章鱼的要害攻來。沒有武器的章鱼,纵然武功再高,也只能一位躲避。
陈振武的九节鞭非常凌厉、徐徐生风,丝毫沒有拖泥带水之意。杨文海的剑术招招点要害,非常快。只见三人在一个宽不足三米的胡同,生死决斗。一方为了逮捕,一方为了逃命,全部都使出了全身解数。
几个回合下來,章鱼已经全身是伤口,鲜血已经渗透了衣服。章鱼的嘴唇已经发白,而且大汗淋漓。杨文海和陈振武相视一眼后,决定不给章鱼喘息的机会,又是几个回合后,他们成功的活捉了章鱼。
次日清晨,昆明机场大牢里。一身军装的杨文海与陈振武还有机场航站长,推开了牢门。杨文海与章鱼对视一眼道:“章鱼,我以为你长得很吓人,沒想到看起來还像个知识分子。”
陈振武笑了笑道:“外表与内心截然不同,才是当特工最好的潜质。抓你可真不容易啊,我的名声就载在你的手里了。”
章鱼哈哈一笑,用日语平静道:“你就是支那的空军神话,沒想到飞行员也能干特工的事儿。看來支那确实沒人了,你们迟早会沦为我大日本帝国的亡国奴。”
说罢,他看着陈振武道:“最强代号,哟西,我居然会载在你支那特工的手里,耻辱,耻辱。”
杨文海用中文冷冷道:“我知道你的中文说得很好,请说中文,听不懂你那鸟语。”章鱼哈哈大笑道:“文海君的日语,我早有耳闻。如果我是美国那间日本酒馆的女人,一定会认为你是日本人。”
杨文海心中一惊,这人实在可怕,一句话就透露了这个章鱼知道他的一切。他知道此人留不得,指不定哪天会越狱,想到这里,他动了杀机。
突然,一颗子弹打穿了章鱼左脚的膝盖。只见杨文海左手端着手枪,眼睛里全是杀气,航站长和陈振武被吓了一大跳。
章鱼左膝盖一下子跪了下去,但他还是咬着牙站了起來。航站长大声骂道:“杨文海中校,你在干什么,战犯要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你沒有权利对战俘动用私刑。”
杨文海对航站长大声道:“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讲大道理,对于间谍,日内瓦公约并沒有提战俘待遇一事,给我走开。”航站长大声道:“你胆子太大了,我已长官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枪。”
杨文海冷冷一笑道:“我杨文海向來不把长官放在眼里。”说罢,他看向陈振武道:“把他给我绑了,带出去。”陈振武立刻将航站长反手擒拿,拽着离开了。航站长一边被押着走,一边大骂道:“杨文海,你等着上军事法庭吧。”
话音未落,杨文海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右膝盖,这下章鱼只有跪下了。章鱼用日语大骂道:“八嘎,卑鄙,”
杨文海大声道:“对你这种王八蛋,沒有卑鄙二字。第一枪是为了山下家族及所有日本受迫害的百姓打的,第二枪是为了山下枫子打的。”
说罢,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左手掌。杨文海大声道:“这一枪是为了昆明的百姓打的。”话音一落,又是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右手掌。杨文海大声道:“这一枪是为了重庆的百姓打的。”
此刻的章鱼,双膝跪地流血,双手撑地流血,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四肢残废的畜生。杨文海双眼布满了血丝,瞄准了章鱼的脊背道:“这一枪,是为了赵兴国少校及血洒璧山的空军战士打的。”
说罢,砰的一声枪响打穿了章鱼的脊椎。此刻,章鱼趴在了地上,看样子就像是对杨文海行五体投地大礼。不,应该是对中国人民行五体投地大礼。
杨文海瞄准了奄奄一息的章鱼的脑门心,冷冷道:“这一枪是为被你们残杀的万千中国军民打的。”砰的一声,一枪打穿了章鱼的大脑,自此,世界上沒有“章鱼”了。
次日清晨,杨文海与陈振武握手道:“振武兄,多谢了。接下來,你要去哪里,”陈振武笑了笑道:“我啊,要去上海。日本人要迫害那里犹太人。杜月笙,要救助他们,戴老板要我完成这次任务后,就过去。”
杨文海道:“兄弟深入敌后,一切小心。”说罢,陈振武径直离开了机场。
滇缅公路被切断了,然,这并不能堵死中国的生命线,更不能因此使我中国屈膝投降。地面的生命线沒有了,空中的生命线却是无法切断的。
接下來,杨文海他们将奋战在驼峰航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