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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不胫而走——荣国公府老夫人指使娘家侄儿媳妇偷窃了儿媳妇的嫁妆,被侄儿容嘉良给骂吐血昏迷了!
老太太在府医的银针刺穴之下,又一次悠悠醒转。
一天刺穴两次,浑身很多针眼,是真的很疼!
“啪!”
老太太抬手,扇了府医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每次都用针扎老身,老身快被扎成蜂窝了。”
“你是洛星瑶雇的人,是故意扎老身,趁机为那个贱人出气的吧?”
府医捂着脸,双膝跪地,委屈巴巴!
“老夫人,冤枉啊!国公夫人雇小的做府医,只给小的发月银,从来没要求过小的如何治疗……”
“老身不管,你要是再敢扎针,老身要你的狗命!滚……”
老太太满腔怒火全部发泄在府医身上,府医提上医药箱起身就走,满腔怨念。
他本是济世堂的医师,是洛星瑶花重金请来为国公府坐诊的。
说是老夫人老了,求医问药方便一些。
没想到,一天之内救了她两次,却被又打又骂。
他心头火起,直接跑瑶华苑辞职去了!
府医走路,老太太气消了,对着容嘉良潸然泪下。
“嘉良啊!姑母没想害翠花,只想让她在国公府做掌家人,你们的日子也能宽裕一些。可谁曾想洛氏不服,竟然公开去报案陷害翠花偷窃。”
“现在不是姑母不帮你,是顺天府衙门根本不给姑母这个面子啊!”
提起这个,她是一把辛酸泪。
顺天府凭什么为洛星瑶办事?
她都说了不是偷窃,是她让搬东西的,奈何胡大人就是不放人!
“现如今,要想让翠花回家,除非洛星瑶松口,愿意放人。”
容嘉良一听,陷入了沉思。
洛星瑶以往每年都给容家一千两银子,容家一百多口人分下来,他们的日子在过得也算富裕。
她不是恶毒之人。
是姑母和翠花太贪心了,不该把她的嫁妆全部搬走。
这事搁他身上,也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那个表弟国公爷呢?
为何他来了这么久都没看见人?
“姑母,言澈表弟去哪了?”
“要不咱把洛氏的嫁妆还了,再让言澈去洛氏那里求求情,或许她气消了,能放了翠花。”
什么?
把嫁妆全部还给洛星瑶?
那她这几天不是白忙活了?
洛星瑶这么多年威风八面,下人们都对她服服帖帖,不就是仗着有钱吗?
那些嫁妆握在谁手里,谁就是老大。
“不行,嫁妆不能还,还了翠花的苦就白受了!”
“实在不行,让言澈休了她,被休弃的女人是没资格带走嫁妆的。”
容嘉良震惊了!
姑母这是魔怔了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吞掉洛氏的嫁妆?
得到那些嫁妆,她是爽了,可田翠花再也回不来了,他的孩子们会彻底没了娘!
容嘉良起身就走,直接去了洛氏的瑶华苑大门外扑通跪倒,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