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吃饭的时候,王朗好似无意的随口问道:“最近咱们这里有没有来什么外人啊。”
阿木热布扒着饭,回道:“你啊。”
王朗一头黑线,还真是淳朴的彝族小伙子。王朗又问道:“除了我之外呢?还有其他陌生人吗?”阿木热布想了一下说:“没了?”
没了?怎么可能,不是说还有不少人吗?难道他们迷路了,还是自己走错地方了?王朗满脑子雾水,但没再问了,再问下去,再淳朴的小伙子都会起疑心的。两个小伙子吃了足足半锅米饭,阿木惹布的母亲还要上来添饭,王朗赶紧说够了,他就是头猪他也吃不下去了。
阿木热布的母亲就作罢了,不再强求。饭后,阿木热布带着王朗前往他们寨子里唯一的一部电话处,相当于内地村庄村长的家里。一个大约四五十岁的大叔家里,大叔一口答应。乐于助人可是我们彝族人民的传统美德,热布小伙子不错啊。话是夸人的,但语气很冷淡。
电话被保护在里屋,王朗说了声谢谢,进去打电话,阿木热布这时却扭捏着说:“你自己进去吧,我还有事情。”他还有什么事情?王朗撇撇扭捏的好像女孩子的阿木热布,心说怎么风格骤变啊,之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阿木热布扭捏,王朗疑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明白了,主房子旁边的小房子,那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少女。原来这小子想去偷腥啊,看来他也不是那么淳朴嘛。
王朗嘿嘿一笑,阿木热布更加不好意思了,颠颠的跑走了。王朗也不去关他,打同叶文的电话后,王朗开口就是抱怨,我这么辛苦跑过来,一个接头的人都没看到,你是不是在逗我?
叶文那边安静了一会,隐约能听见他在向别人咨询的声音,没一会,叶文说道:“没错,接头的地方就是你那里,但是其他人走错了,你也必须赶往他们所在的位置。”随后叶文也不管王朗的反应怎么样,噼里啪啦把其他人的位置报给王朗,然后立马挂了电话。
王朗惊呆了,这老家伙,和我玩这一手?
省城军区,叶文办公室。叶文迅速挂了电话,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心说挂的快,不然他可没脸面对王朗的质问,还有那几个笨蛋,连个地方都找不搭配,人家后出发的比你们先出发的先到。叶文抱怨的同时有为王朗的能力感到骄傲,看看我手下的兵,比你们强多了。
恼怒的挂了电话,王朗摊开地图,找到叶文所说的位置,骂了一句,随后合上地图,好在他们的位置离他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很远,三四十里地而已,但是一想到这三四十里地的蛇虫鼠蚁,王朗就不禁小腿肚子打颤。他洗澡的时候抹了阿木热布送过来的药水,感觉好多了,但身上的红点还没有消失。挠痒的时候顺便想到了那群家伙在丛林里被蚊子咬,王朗的心里就舒服了一点,这才是一群笨蛋应该有的待遇。
谢过村长之后,王朗没看见阿木热布的人影,心说他不会和人家小姑娘滚草地去了吧,这可有点大胆啊,他还真不怕人家爸爸拿刀把他阉了。独自回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黑夜里在丛林中赶路可不是一个好主意,蛇虫鼠蚁虽然咬的人心烦,但总之还有办法对付他们,但要是遇见食肉野兽什么的,那可就不是烦躁的事情了,而是丢命了。
陪着阿木热布的父母聊了一会天,三个人成功诠释了什么是鸡同鸭讲,王朗对彝语一窍不通,而阿木热布父母的汉语说的可是让人泪流,但这三个人却能说的开怀大笑,也算是奇葩事情一件。三个人笑过之后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发笑,好奇怪哦。
天终于完全黑了,阿木热布也终于回来了,王郎默不作声,过去悄悄把他夹在头上草拿下来,肯定滚草地去了,这种环境下打野战是不是有点冒险啊。
阿木热布没发觉王朗的动作,和父母笑笑,道过晚安之后便和王朗去他的房间睡觉了。一路上的兴奋掩盖不住,就好像一只成功偷食的小猫咪。王朗瞥瞥他说:“你就不怕被她爸发现啊。”
“啊,你知道啦?”
……
真是可爱的小伙子,你就差没把那件事情写在脸上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王朗无语,阿木热布却兴奋起来,但有极力掩饰,搞得整个人有点不伦不类,他压制兴奋,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怕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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