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腹疼的毛病怎么办,就这么忍着。要是等那宫寒调理好再疼痛消失,那她不得疼死。”,四爷在一旁发出质疑,有点怀疑这府医的医术到底行不行了。
府医一滞,半晌琢磨着开口道,“那老夫再开些与药性不相冲的止疼方子,格格服下后,应该就可以止住这腹疼了。”
四爷不耐烦地挥手,“赶紧下去开方子吧。”,转头对一旁的安顺吩咐,
“待府医开好方子后,赶紧派人去药房拿药。先把那止疼的药给熬好后端过来,给你家格格把这疼给止住了。”
安顺连忙领命去办事了。
尼楚贺等人走后,故意在四爷面前吐槽道,
“也不知道这府医到底靠不靠谱。之前臣妾在家中一直都是找妇科圣手调理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听他说起过妾身有宫寒的毛病。
如果妾身真有这毛病,大选的时候,光体检那一关就过不了,早就被刷下去了。哪里还能留在最后,还被指婚给爷您。
就这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怎么就被他诊断出是病灶颇深的宫寒了。”
四爷听了尼楚贺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遍,觉得尼楚贺这话说得不无道理,不理若有所思。看来这府医自己得派人查查了。
尼楚贺对四爷说,“爷,妾身今天侍候不了您了。等下还得喝药,别熏得您一身药味,影响您胃口。要不您今天先去其他姐妹院里。”
四爷回答说,“你都病成这样了,爷哪还能安心去其他人那里。爷就在这陪着你。”
尼楚贺心说,你一直呆在这,等下我还怎么处理那汤药。还不得被你逼得当着你面把药给喝了。我可不想没病乱吃药。
“爷,妾身没什么大事,刚府医不还说了吗。等下止疼的药好了,我把药喝下去就没事了。别让妾身误了您的事情。”
四爷想着,如果自己一直在这里,尼楚贺还得顾着自己,无法安心休息。但离了她这直接去其他女人院里,又怕她多想。倒不如直接去前院休息。
“爷等你的药好了,看着你把药喝完,爷再回前院。正好今天还有一点事情没处理完。爷就回前院处理完后,直接在前院歇下了。”
得,看来今天这碗药是逃不掉了是吧。幸好还有系统空间在,里面为了应付请安准备的那个空碗还在呢,到时候趁你不注意把药倒那碗里去,神不知鬼不觉的。
等奴才将熬好的止疼汤药端上来后,四爷还准备亲自动手喂尼楚贺喝药。就那小汤匙一勺一勺地喝,这一碗苦药指不定得喝到啥时候去,而且也不方便作弊呀。
尼楚贺可不想真把那汤药给一勺勺喝下去,立马阻止了四爷,
“爷,这药本来就苦,要是一勺勺地喝,那不更苦了。您还是把碗给妾身,让妾身一口干了算了。”
四爷一听,不由失笑,要是后院其他女人能让爷亲自喂药,那指不定会高兴成啥样。她还不乐意了。
其实就四爷自己也不愿意一勺一勺地喝那苦药,都是端起碗一饮而尽。不过是看后院其他女人都是这样喝的,还以为尼楚贺也一样,就想着一勺勺喂她了。
当下也不阻止,把手里的药碗递给她。
尼楚贺接过药碗,端到嘴边,用宽大的衣袖阻挡,假装喝药,其实是把药偷渡到系统空间中的空碗中去了。
最后还特意留了一点倒进嘴里。毕竟喝了一整碗药,嘴里一点都没药味也说不过去。
完事后,把空碗拿给四爷看,“爷,妾身全都喝完了。”
转头对一旁的香秀说,“赶紧把水端来,我要漱口。嘴里全是药味。”
尼楚贺漱完口,又吃下些蜜饯压下口中苦味,对四爷说,
“爷,您看妾身药也喝了,您不用担心了。安心做您的事情去吧。不用再陪着妾身了。”
“那爷就回前院去了。你可得按时喝药,不要让爷担心。有什么事情就去前院找爷。
爷会让苏培盛嘱咐前院奴才放行的。”
尼楚贺心说,那正好方便明天自己的行事,口中却道,
“爷放心,妾身一定会按时喝药的。”
四爷起身回前院去了,在路上还吩咐苏培盛,
“跟看守内院大门的奴才说下,若是富察格格院里的奴才来前院找爷,让他们不要拦着。”
“奴才知道了,这就吩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