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拿过四爷扔过来的纸张,仔细查看上面的内容。越看越觉得心惊,肝胆俱裂,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待福晋看完所有的供词后,四爷开口问福晋,“上面府医所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你做的,你认还是不认?”
福晋知道,既然四爷已经拿到了这些供词,说明府医已认罪,四爷已查明一切,认定了自己,自己否认是没有用的。只得回答,
“臣妾承认,这些事情都是臣妾让人做的。”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爷让你掌管府务,管理着这后院的一切,爷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样报答爷的。
勾结府医给后院所有女人下药,给她们送泡过药水的物件,在膳食上给她们动手脚,让她们无法怀孕。就算怀上了你也出手将她们的胎弄掉。
你就是这样谋害爷的子嗣的。你这个毒妇。”
福晋听到四爷如此责怪、辱骂自己,一直以来心中对四爷的怨气再也压制不住,不再忍耐,出声反驳,
“臣妾承认这些都是臣妾做的。但臣妾没有办法,不得不这样做,臣妾都是被逼的。”
四爷被福晋的托辞给气笑了,
“你是被逼的。你堂堂府上的嫡福晋,谁还有那个能耐能逼你。你倒是给爷说说是谁逼你的。”
“臣妾都是被爷逼的,被李氏逼的,被府中所有的女人逼的。”
四爷听福晋这么说,反问道,“爷逼你了,爷倒是怎么逼你了。爷一直以来对你甚是敬重,甚是信任。府中后院的一切都是交给你管理。爷怎么逼你了,逼着你去动手害人了。
还说李氏逼你,其它女人逼你。她们对你这福晋全都是恭恭敬敬,哪里还能逼你。全都是一派福言。”
福晋一气之下,不吐不快,“爷对臣妾敬重,对臣妾信任,那爷是把臣妾当成什么人了,怕不是当成管理后院的奴才了吧。爷您把臣妾当成过您的妻子,您的福晋吗?”
“爷什么时候没有把你当成爷的妻子,爷的福晋了,你不要信口雌黄。”
“爷您扪心自问,您有把臣妾当过您的妻子吗?我们之间不管何时见面,您跟我说话,说的永远都是府务,您从来不会开口跟臣妾说些其他的。”
四爷仔细想了想自己与福晋之间的对话,好像确实如此。那是从何时开始变成这种情况的呢。
犹记得两人大婚后的一段时间,自己也曾试图与福晋聊起过其他事情,但她每次都是怎么回答的呢。
对了她的回答是,今天额娘说了什么,李格格今天做了什么,宋格格今天又怎么样,奴才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久而久之,自己也只能跟她聊起这些了,因为不管自己跟她说些什么,她的回答永远只有这些,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回想起这些,四爷不禁冷笑一声,
“你倒是会倒打一耙。只跟你谈府务,那不是你自己的所求的吗?你仔细想想,爷刚跟你大婚之时,是不是跟你说起过其他的事情。
可你的回答呢,永远是府务。久而久之,爷还以为你就只喜欢谈府务呢。所以爷也依了你,也只跟你谈府务了。”
福晋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刚大婚后的那段日子,好像确实如此。难道四爷只跟自己谈府务,真是自己的原因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