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人一直盯着,没有什么异常。”听闻林嘉苒不见了的消息,莫少白那边打电话说道。
陆景深正在景园,他抱着她可能回了景园的心态回来寻找,但是依然空无一人。
“没有异常?”陆景深不可置信的低沉质疑道,他想不出还能有谁把她带走。
“我确定,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最近还得罪了什么人,或者说是查尔斯?”
“前天查尔斯已经回国了,我只是去了一趟医院,她就不见了……”
顾清泽说的样本是他在陆家老宅那边拿的几个可疑物品,也正是在其中检查出了也同样含有药物,在经过他的盘问之下他最终得知了做手脚的人正是陆景雪。
怎么他前脚走,后面她就很巧合的跟着不见了?难道说一直有人盯着她,在等着他走。
正要开车时,又打进来一通电话,陆景深立马接通电话。
“陆先生,陆小姐在半个小时以前已经被人带走了。”
“谁带走了?”
“应该是陆家的人。”
得知陆景雪是被陆家的人带走后,在整个陆家论谁还有如此权利带走人,除了老爷子以外没有之一,一想到这,陆景深便立马驱车来了老宅。
夜深了,陆家一楼的灯光也还亮着,车子停在院门口,熄火下车,陆景深长腿快步向屋里走去,大门关着未锁,直接一脚踹开了木门。
老爷子正独自坐在客厅里,似在专门等着此时进门人的到来。
“这么晚了,您还没睡,不会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说今晚上的事都是您在指挥?”陆景深低沉的语气明显多了几分讽刺。
“你放心,苒丫头没丢,等天亮我就让她出来。”陆老爷子抬了抬眼,并未正眼对视直盯着他的陆景深,头往一边看着说道
“我等不到天亮!”陆景深愤怒低吼一声。
优雅外表的男人穿的西装衣领上的领带早已揪得凌乱,些许凌乱的发丝也蹙在眉心,整个人几乎毫无形象可言,一晚上他四处奔波寻人,结果没想到被他这个祖父给藏起来了,他有些难以抑制情绪。
“等不到也得等,你应该很清楚,我能让你和她结,也能让你们离!”
“在您的千方百计之下,公司我也接了,也管了,您到底还要怎样。”陆景深愤怒的大吼。
“我的目的很简单,陆景雪现在已经去了国外,之前的那些事就这样算了。”即使陆景深此刻非常生气的愤怒,但老爷子丝毫没有畏惧眼前高大挺拔站着发怒的人。
“算了?”他清冷的声音很不满,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陆景雪,至少她得为她所做的事承受一样的后果他才能算了。
“那不然呢,你若是不同意,或者非要出国绑人,那我便把这份离婚协议书拿去民政局,你不是想和人离吗?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说着老爷子眼瞟了瞟桌上的那份打印纸,上面也很清楚的写着离婚协议书。
“所以您现在是在威胁我,要我必须对陆景雪既往不咎了?”陆景深的眼睛也看向了桌上的东西,垂放的双手紧紧地握了握,才慢慢放开。
“这事儿是她的错,再怎样都不该,所以我不会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这是作为交换的条件,你必须既往不咎!”老爷子的笃定的眼神望着说道。
“药量多少您可知道?是不是没发生在您的身上,所以您才说得如此轻巧?”说话的时候,他忍耐地握紧拳头轻声说话,眼前的人是抚养他长大的祖父,他就算再不满再有气他也忍着,但是不代表他就不生气,不愤怒。
“再者,若这事传出去岂不是会让人知道我的人可以随便被欺负伤害?所以我并不打算同意您的想法,就算她去了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她,倒是可以看在您的面子上,不会让她死!”
他此刻都还清楚的记着顾清泽当时和他说的那些话,好在她的药物反应过于敏感,若是反应不明显,长此以往的服用对身体是永久性的伤害。
“最后提醒您一句,就算您想拿张纸来威胁我,我明确的说,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时,几名穿着工作制度的人由陆成为首领着走了进来。
“陆老先生!”一名中年男子走在了老爷子面前尊称了一声。
“实在是家门不幸,有劳各位跑一趟了!”老爷子也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和几人说道,也并未搭理陆景深。
“老先生在安城的仁义之举以及陆老先生舍身报国的精神,都是我辈楷模,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老先生尽管说!”
懒得多说的陆景深也只是随便瞧了一眼来的人,侧过身子向外走去。
“此番让各位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我那不孝犬孙想把我那刚进门的孙媳妇一脚踢了,我不忍我那孙媳妇委屈就想问问各位,家暴的行为是不是可以直接起诉离婚?”
已经走到玄关之处的陆景深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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