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懂这么多东西?”
离开少郎家,高澈然和陈逢并肩而行,颇为佩服的说。
“都是闲暇的时候,从书上看来的,”陈逢并没有刻意的落后高澈然半步。
“难不成你那新式三合土也是从什么书上看来的?”
相处下来,高澈然越发觉得陈逢是个奇人,说道:“还有你那种植蔬菜水果的方法,也是从什么古籍上看来的?”
陈逢不止将搭建大棚的方法告诉了高澈然,前几天还带着高澈然去了自己的大棚试验地。
当时高澈然看见棚中已经结果的西瓜,惊讶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也正是因此,高澈然最近几天,几乎天天往陈逢的家里面跑,就等着西瓜成熟的那一日。
这一幕幕为外人所见,有的嫉妒有的羡慕,也有人说过不了多久陈逢只怕是就要升官了。
不过陈逢毕竟为官连一年都没有,很多人还是认为,陈逢升官的可能性不大,但可以肯定的是,陈逢和高御史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毕竟,能和高御史并肩而行的人,除了陈逢,也找不出第二人。
“浩瀚书海,无穷无尽,”
陈逢趣笑道:“大人不知道,只能说大人书读的少。”
这句话可谓毫无道理,且十分大胆,要知道高澈然乃是天子亲点的探花郎,而你陈子时不过举人而已。
李知风便当即走出,训斥道:“陈子时,你太放肆了。”
“无碍,”
高澈然不见丝毫生气,笑着说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既然不知,自当请教,就是不知道陈兄是否愿意解惑?”
根本没有看李知风一眼,便和陈逢笑谈着向前走去。
“我说高兄,你酒还没有喝赢我呢,”
陈逢笑道:“还是等你喝过我再说吧。”
李知风看着竟以兄弟相称的两人,仿佛落下的雪在接触到他的时候就被融化。
于是他从旁边下人手中取过一柄油纸伞,放慢脚步缓缓展开。
有疾风袭来,将两侧民房没有关闭的窗户吹得呼呼作响。
百姓们现在都已经去村口领棉被去了,屋内很是安静。
然而,下一刻。
关闭的门,轰然被推开。
不是风,是人!
“陈子时,拿命来!”
几十名身着统一颜色的青衣,手持锋锐,眼含杀意,在刹那间便从前后两个方向冲出,瞬间将陈逢一行人包围在中间。
他们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是嘶吼着要陈逢的命,然后如潮水般向几人杀来。
原本高澈然还带着些护卫,不过都被安排去分发棉被去了,因此只有贾第带着两个手下以及几名差吏。
“大人小心!”
陈逢将高澈然拉至自己身后,旋即从雪地里捡起一根孩童们玩耍留下的棍子,迎面对上气势正盛的黑衣人。
高澈然眼角微抬,心想陈子时难道不知道自己曾在边关斩杀过狼崽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暂时不会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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