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岳又是点出了一指二品‘纯阳指’。
一阵猛烈的爆炸声,感觉整栋楼都在晃动。
两人都蹬蹬的后退了几步,势均力敌,气喘吁吁。段岳右手食指不住的颤抖,手阳明大肠经隐隐作痛,若是再战,则经脉可能受重创,落下病根。而白虎也不轻松,脸色潮红。
青龙冷眼看着白虎,喝道:“白虎,不要太放肆,看在郭安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现在,滚!”
白虎还想再说什么,可青龙已经有出手的意思,旁边还有一个与自己势均力敌的人,哼了一声,快速跑出了屋子,连狠话都没来得及放下,咚咚咚就下楼去了。
段岳身子一阵摇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苦笑着擦净嘴角的血迹,道:“白虎果然厉害,若是再斗下去,恐怕就要受重伤了。”
青龙呵呵笑着道:“没想到,你小子,倒是出乎意料啊!竟然能和白虎斗这么久,已经了不起了,我看白虎也是伤得不轻!”
白虎从容的走出了不死鸟酒吧,拐个弯进入了一条黑漆漆的街道,哇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也不停留,飞速远去。
半个小时后,东城区最有名的‘醉香居’。
这醉香居足足有十层,天子乃九五至尊,所以只有太子才能建造超过九楼的建筑,既然这醉香居敢建十楼,那么就意味深长了,要么是天子产业,要么就是大逆不道,企图造反!普天之下,很少有人敢背这‘造反’的名头,毕竟那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白虎一直往上,到了第十层。一扇纯金打造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门上一条五爪金龙张牙舞爪。白虎恭恭敬敬的整理了一番衣服,咚咚咚敲了三下。那门缓缓打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跪伏着给白虎换上了烫金拖鞋,而后缩在门背后,如同一条狗一般。
白虎低着头,跪伏下去,恭声道:“主上恕罪,那青龙竟然招了新人,很是棘手,竟然与属下不相上下。下次一定会取青龙脑袋!”
“嗯,意料之中的事情,虽然青龙离开了西厂,毕竟是曾经西厂最为强大的人,眼光也是独到,可惜就是有些冥顽不灵。哼,不识抬举!”那个‘主上’带着黄金面具,看不清楚面容,连声音也是经过特殊处理,分辨不出。一根手指在桌上咚咚敲着,良久又道:“朱雀、玄武,什么情况?”
“朱雀跟那位蛮王似乎走得很近,而玄武则和海龙王关系暧昧。听说西荒那位似乎已经派出了使者和青龙洽谈,同时西凉那位也派出了最得力手下奔赴长春。”白虎慎重思考后,认认真真的答复着。
“北狄那位没有动静么?我就不信他不觊觎皇位!”黄金面具后面传来有些讥讽的声音。
“属下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毕竟那位离这儿实在太远了,恐怕是力有未逮啊!况且那地方也土地贫瘠,物产也不丰富,唯一可圈可点的就是海产稍微还可以。”白虎脸上似乎有些嘲笑镇海侯的意思。
“蠢货,‘镇海’二字可不是随便取的,很有深意。太祖皇帝居功至伟,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千秋万代,岂是你一个废物能贬低的?给我好好查,加派人手注意镇海候的一举一动。你出去吧!”黄金面具后的人下了逐客令。
白虎一路低着头,倒退着出去,丝毫不敢瞄那么一眼,甚至用余光都不敢。那个负责给人穿鞋的小太监又如鬼魅般出现,又消失。到了第九层,白虎一身都湿透了,如同刚从水里出来一般。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快步离开了醉香居。
第十层多了一个人,或者说他一直存在,只是白虎没有发现。面具人手指在桌上敲着,时快时慢,约莫一刻钟,忽然道:“你说青龙最终会选择投靠谁?”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沉吟了几分钟,道:“肯定是宫里的那位,青龙毕竟是有些愚忠,在他心里只怕是只有那位才是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这人的声音也很奇怪,似乎是电子合成的,有些不男不女,雌雄莫辩。
面具人思考了几分钟,道:“是啊,谁叫那位深得先皇的喜爱呢?哼,一个废物就算放在那儿,也是浪费资源。早晚要换一个。没想到一无是处的大内侍卫却是突然成了香饽饽了!你觉得谁能坐上那个位子?”
黑袍人久久不说话,似乎也不准备说话。第十层一时陷入寂静中,只余下两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不死鸟酒吧,二楼。
大内侍卫们一个个东倒西歪,经过几轮的血拼,全都倒了。唯有段岳在青龙的护持下,运功疗伤。其他大内侍卫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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