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司予卿越跑越偏,他带着几个护卫赶忙追。
别给这小子跟丢了,不然回去之后夫人要跟他生气了。
司家主也没料到。
被医师诊断身子虚的臭小子哪来的这么大精力。
一路跑上山竟然都不见他歇歇的。
即便他身子骨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他身边的护卫呼吸都已经沉重起来。
拼着一口气紧紧跟在他身后。
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眨眼这臭小子就没影了。
他们一路追着,最后看到他站着的背影时心中升起庆幸。
终于是不跑了。
再跑明天被断定身子虚的就该是他了。
他缓步走过去,在看到面前的一切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山林里,竟然有人住着。
不对!
这些东西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司家主上前看了看,随后恍然过来。
这不是予卿的手法吗
难道他之前消失都是来这里的?
难怪失踪那么多天看起来还整整齐齐的。
敢情在外面有个小家啊。
呸!小基地。
他看到不远处竟然还种着植物的时候更稀奇了。
刚要抬脚去看看,司予卿就走进了木屋。
推开门的手,难以控制的发抖。
一段时间未来,推开门鼻尖都是灰尘的味道。
看到里面熟悉的装饰,他恍惚间好似看到了阿竹的身影。
“阿竹。”
他身后不远处的司父听到他的呢喃声悄摸走了过去。
你别说,屋子里的摆设都还挺有家的味道。
“予卿啊,这里,该不会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司予卿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携带着压迫。
司父登时抿起嘴巴不再说话。
算了,儿子现在心情不好。
就原谅他的无礼了。
反正不是他打不过,是他爱子尊子。
司予卿走进屋里,径直在几个地方翻找着。
可每找一个地方,脸上的失望都会多几分。
片刻后,他呆呆的站在屋子中间。
阿竹,你做的好绝。
一点念想都不留给我吗。
他的状态太过悲悯,司父担忧的看着他。
也猜到了一些东西。
“予卿。”
“爸,麻烦您找人看守着这里,如果见到一个女子,一定要及时报给我。”
尽管没有了这种可能,但他总是存下了一点希望。
“好,我让护卫留下来。”
“谢谢爸。”
司予卿如行尸走肉般离开了木屋。
司父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叹了不少气。
看的出来,那女子对儿子的影响极深。
这段时间予卿的变化,想必也是那女子造成的。
身为父亲,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的儿子。
回到司家,他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只是召了几个心腹进去又出来,一个个都离开了司家向着各方奔走。
司父他们也没有去拦下。
予卿没有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去探究太多。
他们也相信,予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只是没想到,事情越来越糟糕。
距离上次从木屋回来之后,司予卿已经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倒没有不吃不喝。
只是送进去的饭菜跟送出来,看不出太多变化。
司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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