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潘子说的一样,雨林里的蚊虫又狠又毒,虽然穿着冲锋衣,裤腿也塞好了,但潘子、吴邪和胖子还是被蚊子在脸上咬了好几口,胖子更是眼睛都肿了。
倒是阿宁,刚刚说完那几句话就走在了吴邪后面,因为和张扶灵离得近躲过了一劫。
不过这些蚊虫虽然躲着这俩血有毒的真假张家人走,但还是有一些不吸血的蜘蛛、毛虫和蜥蜴在张扶灵头上飞来飞去。
一开始张扶灵没看见,也就没事,可偏偏有一只毛毛虫掉到了她头上。张起灵动手帮她弄了下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张起灵叫她,就转头问怎么了,刚好对上张起灵手里的毛毛虫,尖叫声差点没把树冠都掀开。
以张起灵的身手,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等他扔了虫子,张扶灵被惊吓和愤怒占据的大脑才缓过来,气得捶了他好几下。
可惜以张起灵的肌肉骨骼密度,最后手疼的还是她自己。
之后一路上,阿宁靠的她更近了些,只要有东西靠近,还不等张扶灵看清,阿宁就先一步用匕首处理了,看得张扶灵眼睛都睁大了。
就很帅。
动作干脆利落,明明是纤细的手腕,行动间却十分有力,对肌肉的控制程度精细到让人惊叹。扎高的马尾潇洒又帅气,随着动作轻微摆动。
太帅了。
和张起灵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帅气。
张扶灵惊叹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宁。
如果说张起灵的帅气是惊讶于世上居然还真的有这种行止如风,杀人都像在跳舞,一举一动都超脱人类极限,完美的不像这个世界的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话,阿宁的帅气就是所有女性在幻想中能够站在保护者位置的自己。
是期待有一天自己也能做到同样地步并且不断为之努力,是想象里在小巷中遇到猥琐变态然后一脚废了对方的那种帅气。
这目光太过明目张胆,阿宁立刻就察觉到了,她有意又慢了几步,和张扶灵几乎是并肩走在一起。
张起灵走在后面,隐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于是皱了皱眉,伸手把人往后拉了拉。
张扶灵被拉得踉跄了两步,但眼睛还是紧紧盯着阿宁,亮得就像是掌管家庭财政大权的主妇主夫们看到了隔壁超市大甩卖,恨不得扒在对方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阿宁察觉到张起灵的动作,略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像是了然,又像是挑衅,转回头赶了几步,走到了前头。
张起灵皱着眉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说:“离他们远点。”
“谁?阿宁吗?”
张扶灵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他们两个刚刚那明显不对劲的样子。
“你让我离胖子他们远一点我能理解,可阿宁又不是男人。”
张扶灵比划了一下。
“阿宁不想把我撕碎都不错了。”
张起灵没说话,眼风直接扫了过来。
张扶灵皮一紧,也顾不上别的,赶紧点头。
“行行行,我会离她远一点。”
张起灵抿了抿嘴,这个话题就算是过去了。
在峡谷里走了半日,越走树木越茂密,两边的石壁上攀援着藤蔓,地上的苔藓和腐烂的树叶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完全看不出这里曾经有那样宏伟的都城。
吴邪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猜错了,这里并不是西王母宫的入口,而是一个普通的盆地。直到地上出现了雕刻着花纹的石块,他才松了一口气。
继续往前走了几分钟,前面的崖壁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石窟,明显有人工凿刻的痕迹,只是上面又是青苔又是藤蔓的,看不清究竟雕刻了什么东西。
那石窟并不深,大概只有十公分的深度,与其说是个洞窟,不如说是个龛。
吴邪一向对这些壁画之类的东西感兴趣,两三步就爬了上去,拿出匕首开始刮。
胖子站在下面摸着下巴观察。
随着吴邪的动作,里面的东西渐渐露了出来。
是一座石刻的雕像,只是经过风雨侵蚀,颜料剥落,已经看不清原貌了。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呢?”
“人面鸟。”
张起灵走上前,刮开了另一座保存还算完整的石像。
“卧槽,还真是。”
胖子往后退了两步,离得那石雕远了些。
“在云顶天宫的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说其实这东西是西王母国的特产,被人带到云顶天宫的。”
“应该是后者。”
吴邪托着下巴思考,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继续说:“传说中青鸟是西王母的使者,根据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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