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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院落的后面,果然发现了大叔说的后门。菱歌悄悄的进入这后院,沿着弯弯曲曲的一条土路慢慢的向前院走去。现如今天色渐晚,院子里也没有灯火,这薄薄的暮色能让菱歌更为安全的隐蔽起来。
这院子是典型的北方院落,顺着小路一路向前,很快就来到了前院。院中除了几棵高大的梨树以外还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和花草。菱歌慢慢挪蹭着来到了正房的窗前,里面的烛火微微亮着。
隔着窗纸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仔细听着,还能听到里面谈话的声音。菱歌把脸贴向窗户,身子尽量压低。
“哼,这点事儿还想难倒我柳菱歌,我这偷听的本事可是深得我娘真传的。”菱歌心中暗暗得意着,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羽先生,事情准备的如何了?”说话的正是同丹桂一同北上来此的侯越。他十分心急眼前这个羽先生是否已经准备好了。毕竟他们此行要对付的南宫羽也已经来到这镇上了。
“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东西,只是届时你们创造一个让我接近他的机会即可。”李南风笑呵呵的端着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这个不难,到时候先生跟我一同前去即可。我已经买通了门房,我会以春水楼头牌姑娘的身份去贺喜。也会把先生介绍给新郎和新娘认识。”丹桂信心十足的回答着。
“他们要去接近谁?新郎新娘?还有谁会在这些日子里成亲呢?”菱歌心中的疑问又多了些许。
“这镇上的头牌?丹桂姑娘怎的如此确信这个身份能瞒得过许家的眼线呢?”李南风问道。
“许家?许无忧?李南风跟着两个人商量要接近的人难道是师父和无忧姐?”菱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她知道李南风不可能会害师父和无忧,可是他此刻为何要这样说呢。
“先生大可放心,这个姑娘本就来此没有多久,而且每次接客都是蒙着面纱。除了老鸨以外恐怕没有哪个客人见过她的真实面貌。像这种九流瓦舍之流,许家即便要查,也会费好大功夫。如果我们此举成功,哪怕他们想查也无从查起了。”丹桂劝解着李南风放心。
“是啊,如若我们此举成功毒杀南宫羽。那么后面的事情就能十分顺利的进行下去了。先生的师父也能安度晚年了。”侯越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羽先生”。这时候还不惜以钱四两的性命来威胁他。
“他说什么?要杀了师父?原来这个侯越和丹桂的目标竟是师父。”菱歌听到侯越这么说,有些激动的用力抓了一下旁边的一棵植物。
“啊,好痛!”可是她没注意此刻被她抓在手心里的竟是一株长满了尖刺的月季花。菱歌吃痛的深吸了一口凉气。
可就是这细微的动静竟然引起了屋内侯越的注意:“谁?谁在外面?”侯越停止了对话,谨慎的盯着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