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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充?”他挑起了眉梢,“你告诉我,dna要怎么冒充?”
dna?
他居然通过了dna鉴定?
我彻底乱了,难道真的是李虞?这怎么可能?
我正惊愕,下颚突然被捏住、抬起,他的眼睛看着我的,目光平和温柔,语气亦然,“你很清楚那栋房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只要随便调调监控记录就能清楚地看到你杀我时残忍的姿态,根本不需要有记忆。”他就像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虽然不记得也不了解你,但你的可恨令我印象深刻。在弄明白一切之前,我绝不允许别人轻易处置你。”
我僵住了,因为他的手。
尽管手臂毫无力气且插着针头,我却仍是火速地抬了起来,攥住了他的手。
李虞当即目光凌厉,手指捏紧,但随后或许是判断出我不会攻击他后,略微松了手。
我问:“你的手怎么为什么是热的?”
很明显的,李虞的目光中划过一丝错愕,“谁的手不是热的?”
“你的刚刚就不是。”我盯着他的眼睛,紧张得要命。
李虞目光一凛,随即五指张开,猛地扼住了我的脖颈。剧痛自喉间传来,我陷入窒息,不禁张开了嘴巴。
他足足而了十几秒,才松了手,问:“清醒了么?”
我忙着大口喘息,说不出话。
他也没再说话,转身到角落里的沙发坐着了。
我只能躺着,这样一来便看不到他的脸,只能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如果说之前他冰凉的手吓到了我,此刻他温热的手又一次令我感到了不适。我开始觉得糊涂,难道是我自己搞错了?想想也对,活人怎么可能没一点温度?没温度的当然是死人。而死人又怎么可能站起来说话?
我反正不信鬼怪,因为在我爸爸去世后,我无数次地期待着他可以给我托梦,却一次也没有过。
如果世上有鬼,那么爱我们的爸爸,怎么会放心得下呢?
关于这个,我没有心思想太多,因为接下来我就开始痛。这痛来得又快又猛烈,我无数次得想死,又无数次地发现自己连死的本事也没有。
痛久了痛感自然就会降低,体力消耗殆尽后,我便进入半昏睡状态,这样日子就比较好熬,时间也因此变快不少。
这期间,李虞始终都在,但与我没有直接交流,我痛时他会抚慰我,也会劝我吃一点东西。我状态好些时还发现每次送来的饭他都会先尝一口,想是怕李暖暖派人下毒杀我。
这天天还没亮,李暖暖就带着一位医生来了,说是来给我打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