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斗篷、戴面罩的,另一方则是穿着一身中世纪铠甲,外套战袍的,战袍上能清晰的看到红色的八角十字标志。
“圣殿骑士团?”
几个小时前张青峰刚上网查过,当然对这种标志不会陌生,这种红色的八角十字标志,正是圣殿骑士团的!
巴斯德看了张青峰一眼,点头道:“没错,这个标志,正是圣殿骑士团的。”
张青峰说:“可他们不是七百多年前就被灭了吗?”
地上的尸体虽然不知死了多久了,但肯定没七百年那么久,因为他们用的武器除了冷兵器外,还有不少火枪,而且是技术成熟的燧发枪,单管的、多管的都有,数量还不少,十四世纪时火药刚传入欧洲,不可能有这玩意儿的。
巴斯德说:“历史都是人书写的,写错了也不稀奇。年轻人,不要少见多怪。”
张青峰问:“那您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巴斯德理直气壮的说:“我是学生物的,又不是学历史的,当然不知道。”
巴斯德博士的助手叫谢伊,突然插嘴道:“根据他们的武器判断,这些人应该是十八世纪末的。”
张青峰听罢顿时纳闷,又是十八世纪末?他问:“十八世纪末法国出过啥大事儿吗?比如说内战之类的。”
谢伊说:“十八世纪末的大事吗?只要是法国人都应该知道的,法国大革命啊!”
法国大革命?这事儿张青峰还真不知道,作为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青年,你要说二月革命、十月革命、甚至文化大革命他都知道,法国人也闹过革命?
这疑问一说出来,一帮法国人看向他的眼神儿立马充满鄙视,巴斯德更是自豪的说:“法国是第一个彻底废除君主制的国家,法兰西人民为此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
张青峰本着虚心求知的态度问:“那么早就革命,一定死了不少人吧?”他意思就是说,既然革命死了那么多人,地下也有个不为人知的战场,死这么点儿人也不稀奇了。
果然,谢伊说:“那是当然,光是为了攻陷巴士底狱,法国人民就付出了伤亡三十多人的代价,守卫的士兵也奋勇抵抗,伤亡七人后才全部投降!”
张青峰有些蛋疼:“卧槽,顶的上我们村儿打群架了……”
看起来谢伊的历史常识要比巴斯德博士强不少,张青峰趁机问:“这里交战的双方一边肯定是圣殿骑士,咱就不探讨十八世纪为啥还有这组织了,你认不认识这些穿袍子的人是什么人?”
谢伊摇头:“不知道。”
此时队伍已经往前走了数十米,周围全是干尸,好在没诈尸的迹象,张青峰也仔细看了,这些尸体虽然都是干尸,但致命伤都是互相厮杀造成的,并没有被之前那种带铭文的“骨刺”杀死的,按照这个推断,尸变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突击手突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低声道:“前面有条河,河对面好像是一座城堡?”
边说,边把战术手电调到最大功率向尽头照去,张青峰眼神儿好,看到前方确实是一条河,河面将近二十米宽,两侧都是青石垒砌的河沿,明显是人工建造的。
河对岸影影绰绰可以看到一座哥特风格的建筑,正中是教堂式的塔楼,两侧有碉堡,由于光线有限,主楼高的根本看不到顶,起码几十米,塔楼正中还有个大型的八角十字,他顿时讶道:“不是城堡,是教堂!难道这里是圣殿骑士的地下巢穴?”
朗斯队长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顿时急迫无比:“我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了!快,马上回去!”
不过他这话却是说晚了,周围一片“窸窸窣窣”声,无数干尸好像突然被惊醒,摇摇晃晃的起身,距离较近的几个挥舞着武器,晃晃悠悠的朝人群扑来!
朗斯大叫:“自由开火!后队变前队,退回去!”
顿时枪声大作。
这些僵尸与之前那几只基本一致,冲锋枪和手枪对它们基本无效,小口径的突击步枪只要不打中头也造不成致命伤害,即便是爆头,也需要连续击中,将脑袋彻底打碎才行!
威力最大的依旧是霰弹枪,虽说也打不透僵尸的躯干,但近距离开枪,巨大的冲击力依然可以将它们打倒,如果用独头弹近距离正对脑袋开枪,冲击力足以冲断它们的颈椎!
不过突击队员只有十多个,霰弹枪也只有两把,好在这些僵尸刚刚复活,动作僵化,速度不快,但此时众人冲进来的太深,想要退回进来时的洞口,也不是件容易事,而且即便退回去,后面但也是死路!
这时已经变成拖后的两名突击队员突然大吼道:“前面河上有桥!教堂前没有僵尸,我们可以冲过去然后把桥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