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
说完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
皇城中心,一座巍峨雄伟的的宫殿。
大燕的国政中心,泰昌殿。
凌云悄悄跑到殿外,好奇这个假战是做什么,在门口一侧,探头看向殿内。
凌鸿德已经坐在龙椅之上。
一个身穿紫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在玉阶之下。
忠亲王凌泓义,凌云的护犊子老爹。
身穿各色朝服的文臣武将,面色肃穆的站做两排,穆剑心也站在了其中。
大殿中间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地上摆着一个阔达七尺的沙盘!
沙盘一侧,摆了一把铺了紫色锦缎的椅子。
一个身穿繁琐精美的紫色宫装,头戴镶嵌着珍珠宝玉精美绝伦的凤冠,皮肤白皙如雪,身材婀娜多姿,面容绝美,表情冷艳的年轻女孩,姿态优雅高贵的坐在椅子上。
齐国公主萧紫墨。
她转头看着凌鸿德,满是不耐烦的说道:“皇上,我大齐军阵已经摆好多时,要是燕国再不应战,就请皇上割让江东六郡吧!”
凌鸿德看向凌泓义。
凌泓义无奈的摇了摇头。
凌鸿德顿时满眼失望,看着群臣冷声说道:“各位爱卿,谁愿出战?”
但文臣武将都低头垂手,一个字也不敢说。
特别是站在前面的那些王公贵族,头垂的更低,唯恐皇帝看到自己。
他们都知道,肥沃富庶的江东六郡,从谁的手里输了,谁就是大燕的罪人!
萧紫墨美眸如霜的扫视一周,冷冷的说道:“既然燕国连个应战之人都没有,皇上就别拖延时间了,立刻交付江东六郡,本宫还要去吴国战下一场呢!”
此话一出,大燕所有朝臣立刻面色愤怒,但都是暗自咬牙切齿,依旧一个字也不敢说。
凌鸿德紧皱虎眉,再次看向凌泓义。
凌泓义对着一个身穿黑色战甲,身材魁梧,留着三缕长髯的老将军,沉声的说道:“大将军,你也不敢出战吗?”
燕国大将军,穆剑心之父穆承业,立刻跨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躬身拱手,满是无奈的说道:“启禀忠王,此阵是用仅高八尺,由桐油浸泡过的松木所制的平楼冲锋船所组成。”
“此船极为坚韧,防水耐撞,底阔身短,吃水不深,但船身极稳,用铁索连在一起,上铺木板,战船如同平地,可骑马布阵!”
“在战船之上放置无数大型攻城军械纵云梯,已是水战攻城之中,最扎实最稳妥,也是威力最大的战法!”
“末将才疏学浅,短时间内实在无法破解!”
站在萧紫墨身侧,一个留着山羊胡老者,鄙夷的看着穆承业说道:“燕国无将才,猴子扛帅旗!
“本军师的铁索连环阵,已是水战无敌,足以与上古阵法媲美,别说不给你穆承业时间,就是再给你三百年,你也是抓耳挠腮的货!”
穆承业顿时怒目圆睁,青筋暴涨,怒喝一声。
“段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