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芝叹了口气:“沫,现在你的身最要紧。等病治好了,其他的以后再吧!”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治疗,争取快快好起来的!”
看着苏沫信誓旦旦的微笑,李月芝也放下一颗心,安静吃早饭。
苏沫吃完,准备离开的时候,李月芝又拉着她的手一番寒暄。
“沫,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入秋天凉,记得多加衣,有事记得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我知道了。我要去治疗,没办法送你了。”着,又上前大大的拥抱了一下李月芝,“妈妈,真希望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姐,你放心吧,我也会照顾好母亲的。等我放寒假,就来看你!”
苏沫拉起苏依依的手:“依依,你不仅要照顾妈妈,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哦!”
“知道了姐,你快去吧!”
闫墨城也微笑着道:“伯母,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沫的。也欢迎你们随时过来玩。一会儿我让余送你们。”
“多谢。”
苏沫恋恋不舍的看了母亲和妹妹一眼,才跟着闫墨城往安德鲁那里走去。
李月芝和苏依依吃完饭,也没有再多待,而是收拾好行李,就坐余助理的车,往车站的方向开去。
闫墨城把苏沫送到地方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外面,悄悄观察着里面的情况。
安德鲁是全美最出名的神经科医生,这里用的仪器也都是进口的。沫每天在这里按部就班的治疗,相信不久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黑眸深了深,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闫墨城静静的在旁边沙发上坐下,等着苏沫。
这一等,就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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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阳光明媚,秋高气爽,人的心情,也不自觉舒畅起来。
闫墨城抱着宝宝,和苏沫一起来到花园,黑眸看着满园争奇斗艳的花,心情大好。Μ.
“闫墨城,你看!”苏沫指着不远处的一株明艳的紫色,“紫罗兰大都在春天开放,这株却一直到现在都没败!”
着,跑过去蹲下,轻轻闻着花香。
“这是荷兰王室御用的紫罗兰,自然异于普通的花。不过,这株生命里的确要顽强些。”
黑眸淡淡扫了苏沫一眼,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怜。
“沫,我觉得,这株花,跟你很像。”
“是吗?”苏沫想了想,起身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很美?”
闫墨城悠悠瞥她一眼:“何止是很美,我看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开个玩笑嘛!我当然知道你的是我生病的事啊!”苏沫接过宝宝,“不过我这病一好,大脑倒真是清晰了不少。多亏安德鲁的医术高明,和六姨她们的照顾!”
“还有呢?”
“还有?”苏沫做思考状:“还有…就是我妈妈和妹妹时不时给我打电话,还经常来看我!要不然我不可能好的那么快!”
浓眉微微蹙起,闫墨城有些不悦的沉下脸。
看到认真起来的闫墨城,苏沫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你倒是真敢!”闫墨城黑眸一沉,周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苏沫怀里的宝宝好像感受到什么一样,嘴一嘟,手握成拳。趁闫墨城没注意,一个拳头打在他的肩膀上。闫墨城当即就黑了脸。
“臭,才一岁多,就敢这么嚣张!”大手拧了拧他的鼻,以示惩罚。
宝宝疼的龇牙咧嘴,有些不甘心的继续挥舞着拳头,冲闫墨城的手砸去。
“哈哈哈,你看看,我儿才这么大一点,就会保护妈妈了!”苏沫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宝宝顿时收起拳头安静下来。只是乌黑的大眼睛,却仍然死死瞪着闫墨城。
闫墨城冷哼一声,从苏沫手里接过宝宝:“你妈身体才刚好,你这么沉,别累着她了。”
完,冲身后的六姨道:“少爷该去上画画课了!”
“是。”六姨上前抱起宝宝,就冲屋内走去。
“闫墨城,孩还这么,你就给他安排什么画画,钢琴课,会不会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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