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勇不怕死,一个个端着冲锋枪永往直前,绝不顾忌到自己的生命。在冲锋枪的猛烈火力下,从楼里冲出來的小特务们不断地被打死。
就在他们后面的特战队员们也真是有点儿干着急,因为从鬼子的后面射击,很可能误伤前面的小特务们,这是什么地方呀,这是武汉国民政府呀。打死了武汉国民政府的人,那还了得。
殷兆立真是急了,用手一挥,那就是说,就是用手抓,也要把这些小鬼子们抓到手里,拍死,捏死,锤死都行,就是绝不能让他们冲到楼里头。
张小三冲在最前面,看到这帮小鬼子的劲头几乎都用在前面了,后面几乎就是放开了口子,愿意咋滴就咋滴了。张小三逮住了一个小鬼子的头,顺势一拧,这个小鬼子的动脉及神经中枢被扭断,连哼都沒有哼一声,就躺在地上了。
李大中一看,嘿嘿一笑,还有这样叫人砍头的,一个个鬼子排好了队,顾前不顾后,一颗颗整齐的人头就排在前面,就等着自己的大刀片子了。“好呀,吴小明这个小子,别拿着我不当干粮,这就叫你看看我的厉害。”
于是,李大中从背后面抽出了大刀片子,紧跑几步,大刀往前一挥,“刷,,”地一声,一颗鬼子的人头果然从腔子里飞出,升起來足有一尺高,喷出的血液溅满了李大中一身一脸。
李大中一糊拉脸,把眼睛上的血迹擦干,又是一刀下去,“刷,,”地一声,又一颗鬼子的人头飞了起來,比上一个还高,足有一尺半。
李大中又连砍两个,还要再砍,坏了,沒有人头可砍了,鬼子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吴小明这时候,才提着突击步枪跑过來。李大中对他伸出了四个手指头,意思是:“四个啊,你才几个啊,恐怕是一个也沒有吧。”
吴小明对他叫着说:“你再看看,他们的头上,别把我的2个也算成你的啊。”
李大中看了看地上的人头,果然最后两个人头上已经有了枪眼。显然是先中了枪,才被自己一刀又削下了头。李大中懊恼地说:“我怎么这么沒有时气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呀,怎么老赶不上你啊。好不容易这回有机会了,还是打了个平手。”
殷兆立不敢怠慢,赶紧叫特战队员们打扫战场,沒死的小鬼子再补上一枪,要是沒死的再缓过神來,一定又要大发神经一番。
这时候,戴笠领着大批的特务们跑了过來,立刻把武汉国民政府的门前又警戒了一番。
戴笠对韩行笑着说:“紧跑慢跑,我们还是慢了一步。你们的表演我都看到了,确实是非常精彩呀。韩站长啊,你们怎么來了,而且怎么又跟踪上了这些日本人,”
韩行赶紧热情地握住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戴笠的手说:“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本來到武汉來是有要事汇报。沒想到在武汉市郊就碰到了这些要袭击政府的日本人,我们也就搂草打兔子,,把他们捎带着了。”
“就是你们这搂草打兔子,可就挽救了武汉国民政府呀。”戴笠笑着说。
“哪能这样说呢。”韩行赶紧拾起了话,“这都是您戴局长平时教诲有方,本來我们是到军统局汇报工作的,是在您的指挥下,率领着军统人员保护了武汉的国民政府。”
韩行的几句平常的话,一下子就把功劳归咎到了军统局戴笠的头上。
戴笠干笑了两声,什么话也沒有说。心里话,这个韩行,还算是会办事,水大不能漫桥,这个道理他理解得很深刻呀。
从国民政府里头又出來了一些军人,又把武汉政府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地建立起了警卫线。那些日本人的尸体,也很快地被人抬走。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人,从大楼里走了出來,他笑着对戴笠说:“戴局长,委员长有请你和韩站长进去。”
戴笠也赶紧拉着他的手说:“陈先生,有劳你了,我还沒有请求面见委员长,怎么委员长就知道了。”
陈先生……韩行的心里闪过了一丝犹疑,莫不是跟随蒋介石多年的侍从室第二处主任、最高国防委员会副秘书长兼蒋介石秘书的陈布雷,肯定就是他了。
陈布雷笑着说:“还用请求吗,你们的精彩表演,委员长都在楼里看到了,特别是这些军人拿的武器,请拿上一支,委员长要亲自看一下。”
蒋介石要亲自看看特点队的突击步枪,这一招,韩行倒是沒有想过。不过,又一想,见见也好,这些突击步枪,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早晚也要充实到国军的队伍里一些。从经济上來说,这也是必要的一种手段。
韩行拿上了一支突击步枪,戴笠拉着韩行的手,两人紧紧地跟在陈布雷的后面,过了一道又一道的封锁线,上了三楼,终于到了蒋介石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