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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对陈赓提出的先打王來贤部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徐运北说:“既然大家都同意先打王來贤,那就商量一下怎样打吧。”
张维翰建议说:“怎么打王來贤,是不是开一个稍微扩大点的会议。”
徐运北笑着问:“你又把谁请來了。”
张维翰说:“10支队的韩副司令,虽然不是个党员,但是对打仗还是蛮有一套的。是不是把他叫來参加一下意见。”
徐运北还沒有说话,陈赓抢着说道:“张司令,你是不是说得韩行啊。最近我研究了一下武汉大会战,韩行对战略战术以及谋略方面还是很有一套的,我早就想见见你这个韩副司令了。他來了吗。”
“就在门外呢。”张维翰说。
徐运北征求了一下大家的意见,虽然韩行不是个党员,但是鲁西特委会的战略方针已经定下,具体到怎样打的问題,征求一下党外人氏的意见也无妨。
徐运北说:“张司令呀,你就把韩司令请过來吧。”
韩行内心也是非常地激动,这是鲁西特委会啊,也就是共产党在鲁西的最高领导会议。自己虽然在后世是一名党员,可是现在却不是,一名非党员能参加鲁西特委的会议,这对自己來说,是多么的荣耀啊。
韩行进來后,就先给各位领导打军礼。这里头最起码有三个熟人和一个半熟的人,一个是王幼平,原10支队的老政治部主任了,只因为范筑先在世时,牵扯到卫队营叛逃事件,为了化解国共双方的矛盾,引咎辞职。一个是新成立的平原纵队司令袁仲贤,在葛靖庄刚认识的。还有一个熟人就是张维翰了,这个自不用提,风风雨雨,从争吵到兄弟,从相识到成为知心朋友,韩行是对他再熟悉不过了。
还有一个半熟的人,就是陈赓。关于陈赓,韩行只是从电视上见过,电视上的陈赓,戴着一副眼镜,脸上长满了络腮胡子,蛮风趣的,是八路军里著名的儒将。再看眼前的陈赓,也黑也瘦,一脸的疲惫,可沒有电视上的精神了。
韩行对他打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对陈赓说道:“报告陈旅长,10支队韩行向您报到。”
陈赓并沒有和韩行握手,而是两只手紧紧地抓着韩行的膀子,左看右看,就和看不够似的。看得韩行都不好意思了,以为自己的脸上出现了什么问題。
看了半天,陈赓才感叹地说:“哎呀,哎呀,哎呀。我以为韩行一定是一个老成持重,四五十岁,饱经风霜,相貌出众的人啊。沒想到,还是一个毛头小伙子呀。真是惭愧呀,惭愧呀,在你面前,陈赓老矣。也可以说,你的前途无量,以后的天下是你们的。”
韩行受宠若惊,赶紧递上话说:“我在陈旅长面前,只是星星之比皓月,小狼之比猛虎,差得远呢。”
陈赓不亏为儒将,说起话來也是一套一套的:“星星之比皓月,那只是远近的目测问題,其实星星远比月亮大得多。小狼之比猛虎,其实团结起來的狼群,远比孤单的猛虎厉害得多。你的一套军事思想,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要是再比起以后谁的实践机会长,那我就更不如了。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韩行自知斗嘴是斗不过他,也就只好默默地坐下,不再说话了。
接着是对怎样消灭王來贤的具体讨论。
大家提出了各种意见,韩行是一言不发,在静静地听着各位领导的看法。韩行知道,在这种场合里,还是少说为佳。自己能來旁听,就已经不错了,千万不要喧宾夺主。
张维翰一个劲地示意韩行,叫韩行发言,韩行就是不敢说。最后张维翰实在忍不住了,对韩行说:“我叫你來,不是叫你來当木头的。该说的时候,就得说啊,你要是再不说话,再不说话可就晚了。”
韩行只好看了看大家。
大家也投过來赞许的目光。韩行只好小声地说道:“常言说,双拳难抵四手,目前我们面对的是一群恶狼,如果他们一块儿进攻,确实我们太被动,战国的时候,七国争雄,六国都想把秦国灭了,而秦国采取的战略是远交近攻,我们这时候,和秦国的处境差不多,不妨也用用远交近攻的这些谋略,要想实行这套谋略,我们还是有条件的,”
陈赓大叫一声:“说得好,继续说,”
徐运北继续引导韩行说:“你说得远交近攻,谁去做远交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