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怀瑾回来的又是很晚。
他在厨房吃过草草吃过晚饭,洗漱过后打着哈欠走进屋里。
许慕浅已经睡好一会儿,却被巨大的尿意憋醒。
她气愤难耐的不行。
刚睡没有多久,还是睡得正香的时候起来真的很恼火!
可是尿意真的没有人憋的住。
许慕浅艰难的扶着炕起身,捧着看不见脚的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往下走着。
那摇摇晃晃的模样,像是要随时摔倒一般,甚是吓人。
顾怀瑾一到屋,看到的便是这个场景。
吓得他头发都竖起来,瞌睡也立马清醒过来。
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来,伸手扶着找不到鞋子的许慕浅。
“小心些!”把人扶着坐在炕山,便蹲下身快速地给她穿好鞋。
又扶着许慕浅往专门放置恭桶的地方。
现在孕后期,两个孩子巨大的压迫,使得她要经常方便。
所以夜间,屋里便放置了恭桶。
这样,她就是起夜,也不必往门外去。
许慕浅面目扭曲地忍着便意。
看着身边的相公,结结巴巴地说“走···远一点,把眼睛耳朵闭上。”
顾怀瑾很是听话的走到门口捂着耳朵,说“听不到了。”
许慕浅听着,扭头看着,才放松下来。
她迅速解开腰带坐在恭桶上,享受着畅快的感觉。
等她解决好,才缓慢的走到炕边。
看着还在捂着耳朵的男人,说“好了,你过来吧!”
顾怀瑾拿下手,走过来说道:“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还这么害羞做什么?”
“什么老夫老妻啊!”许慕浅皱着鼻子说。
怎么就老夫老妻了,她才二十岁好嘛!
明明还是个风华正茂,正当年的美少女。
而且,就算是老夫老妻,她也是不能接受方便时有人站在身边听着。
那真的超级尴尬好么!
顾怀瑾面上带有深深地疲色,还是笑着与她搭话,说“怎么不是老夫老妻了,
我们孩子都这么多了,成婚时间也不短了。”
o(>﹏<)o虽然他说的是实话,但是怎么这么不想听呢!
许慕浅伸手摸着顾怀瑾微敛的眉头,说“最近的事情很棘手吗?”
他怎么看着这般的疲惫。
顾怀瑾伸手握着她的手,叹了口气说“是有些棘手。”
最近整个千户所都因为干旱忙碌。
如今麦子还没有长大,要是只靠着提水浇灌怕是杯水车薪。
户民能把自家田地顾着都是不易。
户里分配下来的一百亩根本就顾不上。
可要是不浇水,那一百亩麦子旱死了,今年的收成就会大大锐减。
上缴朝廷的粮交不上,朝廷怪罪下来。
到时,怕是整个辽宁卫所都不好过。
这几天千户长都忧愁的不行,他也跟着东奔西跑着。
看他如此的疲累,许慕浅也是心疼不已。
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帮他。
这老天不下雨,人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是什么?”看着桌上的东西,许慕浅随手拿过来,又疑惑地说“风车?”
“嗯!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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