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里不理,弯腰便把湮儿放在床榻之上,俯着身子,瞧着那凤眼颤抖,估计心里害怕到极致的小侍女,笑道:“湮儿,其实本太子真想让你包扎伤口。”
“那霓裳徒有其表,别瞧着有那闭月羞花之色,可那伤口包扎的实在不敢让人恭维,可没我的小侍女心灵手巧。”
“哼!骗谁呢。”
湮儿瞧着那楚千里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也就放了心,拧着脑袋就是不看楚千里,嘴里不饶人:“可别想用花言巧语哄我,湮儿才不是嘴里笨而又傻的女子。”
“骗你做甚?如若那霓裳包扎的好,本太子会扯掉?”
楚千里坐在湮儿身旁,第一次拉住小侍女的手,只看到小侍女娇躯瞬间僵硬,那手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楚千里,你到底要干什么?”
“就想我的小侍女帮我止血。”
“好吧,好吧,你先松手,湮儿为了包扎便是。”
在与楚千里争斗中从来占据下风的湮儿这一次依旧没有占据上风,她叹了口气,任由楚千里拉着她的手,坐在床榻之上,心里懊恼急了。
本以为此次当楚千里的侍女,可以出了那阴森的英灵殿,另一面便是待在仇人之子身边好为父皇母后报仇雪恨。
不曾想连续两次刺杀落空,还遭受了第五战与牧白微的冷眼威胁,甚至整夜整夜伺候,服侍看着心就烦的楚千里。
凤眼一眨一眨,瞧着楚千里心口的伤口依旧在流血,湮儿挣脱手,拧开金疮药,慢慢涂抹上去。
一边涂抹,湮儿一边咬牙切齿:“楚千里,怎就没有一刀要了你这个无耻之徒的命?”
“我可是想要刺杀你的刺客,刺杀你不成,现在还要为你疗伤,我怎就这么悲催?”
楚千里躺在湮儿的腿上,仰视那从什么方位看都美艳不可方物的小侍女,只是今日不知怎回事,这个小侍女原本干瘪的身材倒是丰腴了不少,心口之物竟然遮挡了他欣赏青莲之脸的目光。
楚千里顿时有些纳闷了,夜夜有湮儿陪着,虽然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分亲密,但是目测应该错不了,今儿怎就大了?莫非那鲫鱼汤发挥了功效?奇了怪哉。
他直勾勾的盯着鼓鼓大物,一边与牧白微和才女比,一边笑道:“在你是刺客身份之前,还有另一身份,那便是本太子的侍女。”
“刺客刺杀本太子,侍女为吾疗伤两不冲突吧。”
“的确不冲突,可湮儿一会刺客,一会侍女,这种角色扮演,我转变不过来。”
湮儿没好气的翻了翻凤眼,低眉瞥了一眼楚千里,瞬间脸色滚烫。
这个登徒子的眼睛在干嘛?可恶,果然没安好心。湮儿娇躯一颤,而仰视的太子殿下所看之物亦是一颤。
不应该啊,当初不是这样子的啊,怎就突然变了?楚千里想不明白。
湮儿羞怒有余,深吸了一口气,强装整定,该死,方才换衣,因那裹x布被汗水湿透,她便脱掉,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现真实的身姿,不曾想却遇到了楚千里狼一般的眼神。
“湮儿此刻真想再刺杀你一次,而后再给你包扎。只不过此次刺杀,我想你楚千里凶多吉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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