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洪泰在南城门口被人杀了,在太子殿下南下之际,如若那暴脾气的山为了给儿子报仇,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只怕传入了那已经离开扬州的太子耳中,万一太子再来一个中途折返回了扬州,那事情就不妙了。
他负手,眉宇皱在一起;“谁这么大胆,连陈洪泰也敢杀?这么些年陈洪泰在扬州城内外为非作歹,人人惧怕,谁敢杀他?再说,当初不是有令,让陈洪泰带兵剿匪吗?他又是什么时候回的扬州城?”
“大人,小人也不知道陈洪泰何时回的扬州城。”
下人说:“现在不是关心陈洪泰何时回扬州之事,而是小人前来禀报的时候,已经有军士前去禀报山,怕那陈将军现在已经在沙门点兵,要为陈洪泰寻仇了。”
“寻就寻吧,只要他山不来知府闹事便随他怎么闹。”
周泰康拂过山羊须,眼光灼灼:“再说,陈洪泰本有军职在身,被人杀了,杀人者本该死罪,就算这件事情传入太子耳朵,我等亦不怕,大不了再上演一场戏,糊弄糊弄归来的太子殿下,又不是什么难事。”
“报·····”
这时,门口护卫跑来,跪地:“大人,太子随行卫队在禁军王之涣,王将军的带领下已经入了城,不需片刻中便要到了知府。”
“什么?太子殿下的卫队回来了?”
周洪泰差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的卫队怎就突然出现在扬州境内,甚至已经入了扬州城。
他奶奶的,为甚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陈洪泰被杀,灾民怨声四起时候回?这事有蹊跷。
他气急大呵:“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不是派有探子跟随太子卫队吗?怎就无人回报,太子卫队便已经来了?”
“大人,您派遣的探子已经有三天未回来禀报了。”
“什么?三天?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为何你不告诉本官?”
周洪泰气的一脚把护卫蹬翻在地,咆哮:“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你今天才禀报给我?”
“大人,不愿小人啊。”
护卫卧地,哪敢起身,哭丧着脸:“前几日你和众大人物没人色了几个貌美如花的灾民之女,便交代我等你不出屋,便不能打扰。小人有多大的胆子敢去坏了大人的好事,所以·····”
周泰康亦是愕然,不错,前几日施粥时,灾民的队伍里面的确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娘子还有几个小女子让人眼馋,虽然脏兮兮的,但是那身段,那脸蛋骗不了人。
身居高位,每日不是闲的d疼,就是d闲的疼。他与众位扬州官员便差遣手下花言巧语甚至强取豪夺把那些女子,小娘子弄入了府内,先是擦洗肮脏,露出本该容颜。
果然小家碧玉,再给一口吃食。嘿,还别说有了精气神的女子们便更加的妩媚动人。
在太子经过扬州却未进扬州之际,周泰康便以为太子不会回来,所以就交代下人护卫不管有再大的事情都不能打扰。
因为他这头老牛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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