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越说讥讽的神色越浓烈,凤眼眨动:“对了,楚千里,那些女人被王将军安置好了,今晚你准备临幸哪一位?”
“哎,这样也好,今晚湮儿可能睡一次安稳觉了,再也不用当你的金丝玉软。我告诉你哦,你最好贪念其中一位,今后湮儿也就轻松多了。”
说罢,湮儿伸了伸懒腰,楚千里刮了一眼小侍女的心口,奶奶滴,还是那么平。心里面在发誓有生之年,必定亲手撤了这个小侍女的裹x布,让这个小侍女把原本阿娜多姿的身材展现在他的眼前。
随即他敲了敲小侍女的额头:“本太子就喜欢你这个金丝玉软,就算临幸她女,完事之后,吾还是会来你的房间,枕在你的娇躯上睡觉。”
“楚千里,你过分了,你····”
湮儿大怒,见过无耻之人,却从未见过像楚千里这般厚颜无耻之人,只能瞪着眼睛和楚千里对视。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她撇了撇嘴:“哼,不要脸的登徒子。”
对于登徒子这个名号,楚千里早就置若罔闻了。他也不管小侍女有怨气,说:“其实从帝都出发,吾便感觉扬州之事不正常,单凭前几天扬州粥棚稠粥之事而今日变成清汤寡水就能看出个一二三。”
“李青书当初亲自送粮来扬州,回到帝都,在吾休了李嫣然二日,庙堂之上便有了八百里加急之事。第五,本太子不相信你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
第五战尴尬一笑,瞧着楚千里真挚的眼神,这才说:“不错,卑职的确看的出一二,当初庙堂之上的那一封八百里加急出现的事情的确不正常。圣上明察秋毫,岂能看不出其中的隐晦之意?”
“虽然看得出,但是却只能装着看不出。”
“是啊,吾也看得出楚雄念旧情,如若不然,也不会让李贵妃与国舅如此胡闹下去。”
楚千里笑道:“只是吾此次南下,怕是彻底毁了国舅与李贵妃的谋划了。”
第五战喝了一口茶,犹豫片刻,壮着胆子问:“殿下,卑职有句话本应该不该问,也不能问,因为卑职的指责乃护住殿下的安慰,但,今日殿下让卑职说一些庙堂之上的弯弯绕,可否让卑职斗胆一次?”
“单说无妨!”
楚千里虎目精光连连,不管他是穿越者还是心有算计,但总有算遗漏的地方,都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如果第五战提出的想法对他而言有用的话,那便能慢慢的查漏补缺。
第五战说:“卑职是护龙卫,职责乃是保护圣上安危,不会亦不敢插言庙堂之事。虽然不插言,但听得多,也见得多。”
“以前殿下您在皇宫内外所做之事的确让众臣不耻。”
说到这里,第五战抬起眼皮打量楚千里,瞧着楚千里并未责怪之意,胆子又大了一些:“就连卑职亦是不耻,说一句斗胆的话,卑职那时便在想如若真的某一天圣上乘龙归去之后,我第五战所要保护之人便是您这种极大可能成为大楚昏君之人?”
“哼,你知道,楚千里昏不昏庸,湮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