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修尴尬的笑了笑,喝了口酒,笑问:“邹大人,我知道你为人刚正不阿,眼里面揉的不沙子,但是就是你这种刚正不阿的性子,有时候在某些事情上转不开圈。”
邹正吹胡子瞪眼:“怎地,你的意思是说老夫错怪太子了?”
“对,你的确错怪太子了,而且是错怪的太深,老夫看在眼里,感觉也不是那档子事儿。”
王元修可不管横眉瞪眼并且叫嚣王老匹夫欺人太甚的邹正,而是问道:“太子一路南下,遇到两波刺杀,都是江湖草莽而为,这个你知道。”
“那门阀余孽齐甫的尸体昨日才入帝都,被陛下安葬在英灵殿内,前些时日,陛下召老夫入御书房断断续续说过殿下出行之事。”
瞧着王元修说正事,邹正也压着脾气,他倒要看看这个王老匹夫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能让他明天在庙堂之上,陛下乃至于众臣之面不死谏楚千里。
“邹大人,咱们能一边吃喝,一边听我娓娓道来吗?”
“哼,吃喝就吃喝,老夫还怕你用药药倒老夫?以后庙堂之上再也无人说太子不是?”
瞧着邹正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菜。
王元修摇了摇头。心里暗骂这个邹老头简直就是一头倔驴。
放下筷子,他说:“陛下说过,殿下临行前所有人都从骨子里面瞧不起他。第五战是,禁军翘楚王之涣也是,就连那齐甫乃至于牧白薇也是。”
“但你想过为何在秦淮河烟雨楼突现刺客之际,齐甫这个瞧不起太子的门阀余孽愿意舍身为太子挡刀?”
邹正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轻笑:“傻呗,活着不好,非要挡刀,现在可倒好,那西边的如同过街老鼠般的齐家在帝都可就少了一个质子。”
“哎,邹大人,你瞧瞧你,老夫与你说正事,你非要带着嘲讽之语。”
王元修喝了一口酒,说:“你要换一个角度想,不是齐甫傻,而是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事情让齐甫心悦诚服的为太子挡刀而已。”
“眼下,陛下下了一道圣旨送去齐家,至于圣旨中写了什么,老夫不知,但老夫可以猜测到因为齐甫的挡刀,陛下会给齐家一个莫大的机遇。”
邹正不语,认真倾听。当初灭了众多门阀,唯留下牧家与齐家,虽然留下,其实与灭了还惨。
现在还在凄苦之地苟延残喘,不过邹正倒是知道不是当时还是大将军的楚雄心有仁慈。
而是白衣卫柔说过投降不杀,给往后的门阀作为一个例子,牧家与齐家才得以保存。还是卫柔有远见啊。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怎地卫柔之子一点也不像那卫柔呢?
王元修笑道:“齐甫之事暂且揭过,因为老夫再说下去,你邹大人更会以为那齐甫为了家族东归而做出的牺牲。那就再说说第五战与王之涣。”
“第五战乃继承他父亲之职继续当护龙卫统领,保护陛下,身份不说多高贵,但是绝对是陛下最为宠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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