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她巴不得吾不出现在她眼前,怎就寻吾呢?对了,王将军寻得那小道士没有?”
“昨夜便寻到,不过殿下正和白薇姑娘忙碌,卑职心想殿下正在操劳,便未让王将军打扰。”
“哦,对,昨夜吾在房内与牧白薇交代一些示意,的确不容打扰。”
楚千里一本正经的说:“吾安排牧白薇去那扬州免费施粮的铺子瞧一瞧,看看幕后的主人是谁,商谈了一夜,终于有了眉目。”
“第五战,你还别说,虽然那牧白薇是门阀余孽,但是对吾那可是相当的忠心。”
“吾交代的事情,她都能完美的做好,此番回朝,吾便要告诉楚雄,那门阀灭了这么些年,大楚奠定国祚也近二十载,牧家与齐家想来也看清楚了,就让楚雄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是,殿下说的及是。”
第五战嘴里这么说,心里面却肺腑不已,什么门阀看清楚了。分明是牧白薇这个狐媚能服侍太子,解决太子燃眉所需,亦能为太子处理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殿下才会如此说。
不过这也难为了牧白薇,一介女儿身,晚上被太子临幸,折腾一夜未眠,白天还要为太子办事,果然有女中豪杰之称号,就瞧着太子双手扶腰模样,便知昨夜战况,牧白微占据的上风可不是一丁半点。
来到主屋,王之涣带着小道士已经等候多时,当看见楚千里,王之涣施礼:“殿下,末将不辱使命,昨夜便寻找到了玄尘子小道士。”
“王将军辛苦了。”
楚千里嘴里说着,眼睛里面带着精光像是发现了天下珍宝一般瞧着那个清瘦,脸上带着茫然的玄尘子。
瞧玄尘子模样,应该是刚下山不久,并不懂得世俗,如若不然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凳子上见着他这个太子殿下不施礼。
这些楚千里并不计较,他坐在玄尘子一旁,问:“玄尘子,你是道家弟子,吾听说你们道家修身养性,与天争斗,奇门遁甲,星术天相也不在话下。”
“炼制丹药更是医术高超,而那日在扬州城南门口吾便瞧你拯救灾民,相比你小小年纪应该得到了你师傅的真传。”
一番话,别说王之涣与第五战有些纳闷,就连玄尘子亦是有些不明。
他恐慌作揖:“殿下,我··我·的确下山不久,医术略懂一二,算不上高超。而我从未见过师傅本人,乃是师兄代师傅收徒,收下了我。”
“我不管你是谁收的徒弟,因为这些对吾来说都不重要。”
楚千里内心急切,瘟疫起那才是头痛之时,唯有把瘟疫扼杀在摇篮之中才是在让灾民温饱之余的重中之重。
如若起了瘟疫,庙堂之上便又有官员拿此事说他的不是了。安抚大臣看似是一个能的泼天大功的肥差事,但却也是在钢丝绳上跳舞,一着不慎,便会给人留下口舌。
他伏着身子,虎目放光:“身为道门中人,你应该知道灾情往往伴随着瘟疫,吾问你,如若江南瘟疫起,你是否有良药救治灾民,止住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