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牧白薇笑容更加的灿烂,她那双桃花眼微眯在一起,喃喃得意:“哼,我便要让湮儿不舒服,即便不舒服,亦不能改变我被殿下临幸的现实。”
“话又说回来,昨夜殿下一夜未归,我想那湮儿一定彻夜未睡,不信,咱们回去了瞧,湮儿指定凤眼通红,对殿下不理不睬。”
“姐姐,霓裳怎就觉得你与湮儿姑娘不对付呢?”
霓裳不明白,已经是殿下女人了,牧白薇又知殿下最在意的女人无非有二,其一便是那卫钰,其二便是湮儿。
既然知道,为何与湮儿相争?如此相争下去,殿下看在眼里,不舒服在心里,指不定争斗过火,受伤的依旧是牧白薇。
“对,我就和她不对付了。”
牧白薇撇了撇嘴:“女人的心眼很小的,本来一路南下,湮儿给过我很多白眼,但,我都能忍,谁让殿下在意湮儿呢。”
“但,昨日,湮儿的无礼,让我记在了心里。”
“我虽门阀余孽,但亦是殿下临幸之女,为何她一个还是清白之身的小侍女对我大呼大叫?如若她被殿下临幸了,还好说,偏偏为临幸啊。”
“湮儿是一手好牌打了稀烂,明明在二十年前便被圣上内定成太子妃,却输给了同为公主的卫钰。妹妹,想想,我便觉得特别开心。”
“话又说回来,这个小侍女现在陷入对太子的情愫之中,想为她的父皇母后报仇亦是不可能,想统领燕国余孽更不可能,这一辈子只能被我们的殿下拿捏在手里面了。”
“牧白薇,你的话有点多了。”
此时,楚千里负手走了进来。两女娇躯一颤,慌忙跪地。
殿下怎就进来了,他是不是听到了方才的话?牧白微顿时吓得娇躯一颤,心里暗叫完了。
湮儿乃是太子的心头肉,方才她说那么多,殿下怎会饶了她?
牧白薇强稳心神,低头:“殿下,白薇有罪,恳请殿下治罪。”
“行了,你明知本太子不会治罪与你,你又何必让吾治罪与你?”
楚千里寒着脸,说:“你说的都对,湮儿不会成为燕国余孽手中的底牌,这辈子肯定会跟在本太子身边,你与霓裳说了那么多,唯有一点,你却不曾告诉霓裳。”
“那便是卫钰是太子妃,左妃之位唯有湮儿能当。”
牧白微心颤:“殿下,白薇知错,白薇····”
“行了,行了,不要一副可怜之样。”
楚千里瞪了牧白微一眼,他最不喜欢的便是牧白薇为人处世一副小聪明的模样。
他哪能不知牧白薇那一席话想让刚被临幸成为妇人的霓裳争一争那太子左右妃之位。
这样的话,太子右妃,她牧白微在再鼓动劝说她女,湮儿岂能坐稳?
他说:“白薇,你别持宠而娇。虽然本太子此番谋划西夏之事需要你牧家鼎力相处,但,这并不是你持宠而娇的资本。
“牧白薇,今日你与霓裳所说之话,吾可当做不知,但吾不希望有下一次,我的小侍女,无人疼,无人爱,那本太子便疼她,本太子便爱她。除了吾能欺负她,这世间,谁敢欺负她,吾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