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沧樱从来不曾觉得湮儿姑娘傻···”
沧樱帕子吓得快要哭了,可是湮儿并不打算放过她,这个倭女必须一次性制服,如若制不服,保不准那天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比如趁着她不注意,在楚千里半推半就中,从了楚千里那个色胚子的意思。
湮儿说:“沧樱,不要再狡辩了,你越是这般,湮儿越是感觉到厌恶。”
“可···”
“可是什么?你是想说你没有狡辩对吗?”
雅儿凤眼带着寒光,冷哼一声:“湮儿说你狡辩便是狡辩。人要懂得适可而止。”
“就像当初楚千里骗湮儿身子,并许诺给湮儿一个太子左妃的名号,知道为什么湮儿从始至终没用本妃来称呼自己,而是一直用湮儿来自称吗?”
沧樱摇头,是啊,既然湮儿姑娘已经有了太子左妃称号,又盘起长发为妇人之姿,眼下又怀有身孕。
姑娘这个词汇对于湮儿已经不合适了,用本妃来自称更加妥帖。可为何湮儿不用了?
湮儿撇了撇嘴,便知沧樱这个心有小算计的女人不懂。既然不懂,那她湮儿便教她懂。
湮儿说:“眼下,楚千里依旧是太子,纳妃入东宫,必须有当今圣上下旨,虽然眼下湮儿得到许诺,但是圣旨未下,便不能用本妃来称呼自己。”
“世人都知如若当了太子妃,在太子登基那一刻,这个太子妃的名号亦会改变,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称号。”
“为何湮儿得到太子左妃便心满意足呢?与其说是湮儿知足,倒不如说不愿楚千里难做人,湮儿也是女人,心本就不大,对那太子妃的称呼亦是有想法,但是架不住那还在皇宫内等候楚千里回帝都的同是灭国公主的卫钰姑娘啊。”
“卫钰姑娘自幼陪伴楚千里,亦母亦姐的身份无人能及。她又是楚千里第一个临幸之女,这一点上湮儿自愧不如。当然如若湮儿无理取闹,胡搅蛮缠,那太子妃之位,你说楚千里给还是不给?”
沧樱芳心大颤,是啊,太子殿下在湮儿的要求下,会不会给太子妃之位?给还是不给呢?
肯定会给的,一定会给的。就像禁军所属所说,那湮儿姑娘可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宝贝的紧,湮儿姑娘连续两次刺杀,太子殿下亦不愿治罪。
甚至燕国余孽在江南作乱,太子殿下亦未对湮儿姑娘发过脾气,可以想象湮儿姑娘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
湮儿嫣然一笑:“对,你想的不错,肯定会给,特别在湮儿怀上双胞胎之际,只要我提出这个要求,楚千里便不会拒绝。”
说到此处,湮儿拂过小腹,俏脸上浮现出母性的光辉:“可是湮儿就是不提,太子妃虽然好,但是那位置与湮儿无缘,湮儿何必要为楚千里徒增烦恼哩?”
“说这么多,湮儿便是要告诉你,不要没事在楚千里面前现献殷勤,人要懂得适可而止。湮儿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最见不惯有女人在楚千里面前姿态做媚,看着湮儿便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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