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曹已经彻底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他被桑周反手扣押在地上,如同一条落魄的丧家之犬,满身灰尘。
“贪婪老贼,还配说自己是为朝廷效力之人?我看你就乖乖蹲大牢里,等着皇上处置吧!”
桑周怒气冲冲地说完,还不忘踩两脚陆元曹肥硕的身躯,陆元曹手无缚鸡之力,嘴中骂骂咧咧。李司卿突然感觉怀中的人越来越没力气,他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保……保护阮阮……”
他看向陈烛泪,果然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陈烛泪就完全丧失了意识,歪倒在自己肩头。
“陈烛泪?烛泪?”
试着喊了两声,没有应答,只见她脸色惨白双唇发紫,李司卿紧锁眉头。不对,明明刚才并无伤着她分毫,又怎会晕倒?心中有了些猜测,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他小心翼翼揭开她肩头一小部分的衣服,一片狰狞的红斑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果然,这老贼,居然还敢用毒?”
他阴沉着脸抬起头,冷冷地看着地上一脸狼狈的陆元曹。
“好啊,今日梨园的好戏可真多。”
一阵讽刺的笑声响起,回过身,原来是上官成荣和陈园园带着丫头们赶来。想来那石子还得托他的福吧。李司卿依旧脸色阴沉。
“自己一身腥臭,还敢趁着这么热闹的日子搞这种勾当,这不是摆明了往坑里跳吗?还真是大宁的官宠儿一个比一个蠢。”
上官成荣漫不经心地扇着扇子,他环顾四周,瞥见李司卿怀中歪倒的陈烛泪,却有些膈应说不出话来。
“烛泪!妹妹!”
急忙赶来的陈园园,被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吓坏了,她看着歪倒在李司卿怀里脸色惨白的妹妹,吓得急匆匆跑过去。
“烛泪怎么了?我妹妹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李司卿对陈园园微微颔首,他看得出来,向来镇定从容的陈家长女,今日已经着急得有些失色。
“陈姑娘放心,你妹妹她只是中了点花蛇草的毒,这种草毒性不强不会有性命之忧,成年人睡几个时辰毒便会自然消去。”
安抚好陈园园的情绪,李司卿一把抱起昏迷的陈烛泪。他朝桑周微微示意,然后转身面对陈园园。
“桑周,把他押回牢房择日审问,陈姑娘,你处理一下梨园这边的后事,我帮你把陈烛泪送回去。”
“好,好。”园园毕恭毕敬,对司卿行了一礼。
“那就麻烦李少军照顾一下阿泪了。这里的情况处理好我就尽快回去。”
说罢,她转身招呼着丫头们。“演出就推迟到明日吧。你们换了装,随我去招呼客人。至于阮阮……”
她眸子沉了沉,看着角落里满脸悔恨的阮阮。“梨园你不用再来了,今后好自为之。”
“是。”
姑娘们应声,只留阮阮一人独自掩面。
见陈园园带一行人离开,桑周带着兄弟们押着陆元曹离开,李司卿刚想走,上官成荣的声音又慢悠悠响起。
“李少军恐怕不妥吧,就打算这样进陈府的门了?陈府在何处,需要我为君指路吗?”
李司卿头也不回,抱着陈烛泪走向门口。
“有劳瑞王爷费心了,整座京陵都在亲卫军麾下,自然,这里也没有我进不了的门。”
语气坚定,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披风带起一阵风,惹得上官成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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