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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倘若那瑞王爷与少军之间的过节真的很深,少军对瑞王爷敏感一点也不足为怪啊。而且你不觉得……”
春三突然坏笑起来,他不怕死地鬼鬼祟祟靠近烛泪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
“你不觉得他今天的表现,很像是在吃醋吗?”
“吃醋??”
烛泪听的好好的,最后被这两个字呛到了,她恼羞成怒地敲了一下春三的脑袋,然后又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好好的吃哪门子醋?难不成吃我和瑞王爷的醋!?”
烛泪涨红了脸,一手指着自己一边歪着脑袋瞪着春三,春三先是憨憨地笑笑,然后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真的!我发誓我没胡说八道!你看你也说,少军每次都这样救你,而且你自己察觉不到,少军平日里都是一副严肃的阎王脸,只有和你对峙的时候,才会不自觉笑出来啊。”
春三自以为自己说了这些很了不起,他得意地拍拍胸脯。
“当局者迷,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得得得行了,你闭嘴吧你,我和他面对面对峙,你又亲眼见过几回??”
春三这话说的,让烛泪莫名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她想找些什么来降降火,眼前却只有那盘咸蛋黄流心饼。
“去去去!赶紧去把这盘子东西给我撤了,看得我心烦意乱的,真碍眼!”
春三以为陈烛泪找不到东西撒气了,便把苗头对准了这盘点心,他便也没当回事,继续对着她滔滔不绝。
“哎我说真的啊二姑娘,你别当我是开玩笑啊二姑娘,李少军人品又好长相貌又英俊,将军家里又肯定不缺钱,这么好的资源你不把握好非得把关系闹僵干嘛?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姑娘,很快你就要十八正了,这些事考虑考虑不晚了,眼下有这么大个多少姑娘梦寐以求求不到的人……”
“春三,是不是最近安排你做的事太少了有时间来跟我说教了?”
烛泪的怒火在蹭蹭蹭往上冒,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不发脾气。
“你挺能耐啊你,我发现你越来越能耐了春三,既然这么有本事,要不要我找个说媒的把你卖了去还秋翠家的债?”
“哎哎哎别别别,别,二小姐,我错了,知错了。”
一般情况下,春三只有在有重要事情相告或者得罪了烛泪时才会称呼烛泪“二小姐”。春三一听觉得话锋不对,他赶忙赔起笑脸。
“别,我这就收,是春三话多,是春三话多。”
他一把端起桌上无辜躺枪的盘子,猛地站起身坐也不敢坐了。“那,那小的就先去厨房了啊!二小姐倘若有事,随时叫我啊!”
作死作得快,春三逃跑逃得也快。烛泪只一低头的功夫,春三就溜得不见人影了。她接连长舒几口气,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哼,这厮不去做斥候真是可惜了。”
偌大的闺房恢复了寂静。很多心事在酝酿,很多心事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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