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
"哼!"
雏田气鼓鼓的,扭头不看宁次。
"唉呀,你这都是一些妇人之见。哪有忍者不受伤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这次多挨了一脚,有了教训,反而能少受好多伤。"
"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那个天天分到其他组去!"
“你都把忍者都当成什么了,恋爱游戏么?”
宁次有些生气。
雏田碰地将手上的花瓶放床头柜上,花瓶里地水洒了出来,溅了宁次一身地水珠。
“我走了!”
她气呼呼地甩门走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宁次有些头疼,长大之后,他是越来越猜不准雏田的心思。以前一颗棒棒糖就能哄的破涕为笑的雏田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宁次莫名的有些伤感。
宁次的伤感没过一会儿,雏田又啪啪啪地走了回来,她的手上提着一个大食盒走进来,”嘭”的摔在了床头柜上。
"这是晚饭,别忘了吃!"
话音刚落,她便有登登登的离开了
宁次脸上的水刚刚擦干净,又被溅了一脸,无奈的看着离开的雏田。
过了好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宁次慌忙将床头柜上的花瓶抱在怀里。才抬头看是谁进来了。
“原来是天天啊。”
他松了一口气,将花瓶放回到了床头柜上。
“在搞什么鬼啊。”天天奇怪的看了一眼宁次。
“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宁次不想接她的话茬。
“在农田里拔了一天的野草。”
天天整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的。没有了前几天刚刚成为忍者时的朝气。忍者的生活与他预想中的差距有些大。日复一日的低级任务,不是拔草,便是找村民丢失的宠物,这一切都让她异常烦躁,她来当忍者,可不是为了做农民的。
“很正常,要是将刚从忍者学校出来的新嫩忍者投入到高危险性的任务中,伤亡率是会很惊人的。”
宁次双手抱着肩,站着说话不腰疼。
“切!”
天天突然双手撑在病床上,直视着宁次的眼睛。
“怎么了?”
宁次莫名有些发慌。
“你一定是在装病吧!”
“啊?”
天天有些气鼓鼓的
“你肯定早就已经好了,因为嫌鸡毛蒜皮的任务太烦,所以躺医院里躲着吧!”
“哪有,我都被阿凯老师踢骨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能好。”
宁次干咳了一声,解释道。
“你就继续编吧,哼,阿凯老师说了,等你伤势好了之后,就少接任务,要给我们几个做特训。”
想起阿凯给小李做的特训,天天连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阿凯老师的特训是很有效的,只要能够坚持的下来,就一定能当上上忍。”
“哼,没成为上忍之前,我就会已经身体残疾了!”
天天没声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