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不要,非要去干那些不招待见的行当,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干个体最没有发展了,而且地位还低,哪有进厂子有个铁饭碗舒服,嫂子还是太年轻,不知道社会的险恶。”
“行了,别提她了,等我俩离婚以后就不是你嫂子了,她愿意干啥就干啥,我没权利干涉。”
袁强摇摇头,实在不知道再说什么好,看来缘分这个东西真是奇妙。
“对了,袁强。你说你老大不小了,伯父他们没催你赶快结婚?”
顾少煊说了这么多家里事,顿时也对袁强的个人问题来了兴趣,按理说他一表人才,工作又好,家庭条件又好,想嫁的姑娘一大把,可这么多年铁树始终没开过花。
“谁说没催过,可是我实在没有看上眼的。”
“你小子要求还挺高,我看你是挑花了眼吧。”
顾少煊知道部队给袁强介绍对象的人不少。
“你还别说,确实介绍的挺多,但是我一个也没相中,既然没有眼缘,那就不能随便谈耽误人家,做人的原则还是要有的。”
。。。。。。
夏恩若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可是她今天右眼一直跳个不停,弄得心里毛毛的。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今天又能挣50元,应该左眼跳才对。”
夏恩若前世生意做久了,玄学这东西是越来越信,最后她在店铺选址和新家搬迁上都让大师算过一番才定夺。
今天,她做菜格外小心,生怕切了手或者油锅里的油溅到脸上,好在一切顺利,一道羊脊骨火锅和番茄浇汁莜面惊艳全场,给吴美霞的战友挣足了面子,离开时还多给了10块钱和半块寿宴蛋糕。
夏恩若今天心里那叫一个美,看着钱包渐渐鼓起来,别提有多高兴。
回到家,她将自己的行李重新打开,本来以为下午要搬家的,现在顾少煊忙着出任务,看来离婚一时半会儿也办不完。
她拿出蛋糕,自己也吃不完这么多,干脆切了一半,送到了葛秋琴家。他们家孩子多,平常生活也拮据,吃蛋糕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
葛秋琴打开门,两眼通红,看到夏恩若送来蛋糕,激动地流了几滴眼泪。
“秋琴嫂子,这是怎么了?”
夏恩若也有些意外,葛秋琴抹眼泪,自己还是头一回见到。
她跟着葛秋琴进了屋,把蛋糕分给了孩子们,打发他们到里屋去吃,然后拿着毛巾在脸盆里沾了温水拧干,递给了葛秋琴。
“嫂子,擦擦脸,我看你哭的脸都花了,眼睛都肿了,到底怎么了?和我说说。”
葛秋琴越想越生气!
“还不是我家那口子,今天突然骂我,数落我没工作全靠他养活,说我每天头不梳脸不洗,出去给他丢脸,还说我这个农村娘们儿进城了也不懂得时尚,还是个土包子。”
夏恩若一听就来火,虽然以前和葛秋琴相处不多,但是作为邻居她知道养活4个孩子不容易,每天光照顾孩子的家务活就能从白天忙到晚上,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梳妆打扮,更别说出去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