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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保证把这起看似简单的案件办成铁案,局里成立专案组。
姜山临危受命,成为专案组组长。
被免职的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是个老实人,父母亲戚全是农村人,仅他一人当兵转干,后转业到家乡,好不容易靠实干提拔成副大队长,享受了个副科级侦察员待遇。
副局级待遇,虽然还列不上七品,但在副大队长的家族里也算是个大官了。
他被免职后,却愉快地接受安排,到看守所工作去了。
他临离开时,跟姜山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让姜山心理上产生了很长时间的震动:“我实在是干够了,整天面对着悲哀与残暴,伤人心啊。”
姜山知道这种职业对人的摧残,长时间面对社会阴暗面,面对凶残邪恶,对每个侦察员的心理都或多或少地造成伤害,可具体说又难以说清楚,日常也感觉不到。
刘韬辉的莫名自杀,曾让他们紧张了一阵。事过境迁,忙碌的职业需要,谁又都没时间去深思这个问题。
姜山的同学好友对姜山和他的同事有个共同评价:你们干公安的都不拿正眼看人。
姜山当时笑笑,没当回事,可后来他到派出所联系工作也好,在同事们接待群众时观察也好,真正发现了他们说的极其准确。
警察这行当练达人,入行不几天的女民警也是这样,拿眼斜着看人,用眼角冷冷地瞥,眼神里自觉不自觉地间杂着审视的警觉,流露出不屑与怀疑。
就是当警察的细看了,也会被激得心里发毛,我怎么了?
可能是互相职业传染,民警们都将遇事不动声色作为一种成熟的体现,话音里也是冷淡的刺探。
笑容更是难得一见。老民警的挡箭牌就是,“你刚看过那些悲惨的一幕,心里还疙疙瘩瘩的,一转脸,你能笑得出来吗?”
姜山也深深理解这一点,刚从机关到刑警大队工作时,也是不太适应。
他看到侦察员们对刚逮进去的犯罪嫌疑人毫不吝啬地用最冷酷、最严厉的声音故意制造成紧张气氛,也感到有些过,但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有位警校刚毕业的学生,在审讯犯罪嫌疑人时的表现,让他对此有了新的理解。
那是一个老扒手被群众抓住扭送到派出所,老侦察员对其了如指掌,不屑于费口舌。
审讯扒手,本不该是刑警大队的事,但是派出所的老侦察员对刚参加刑警工作、跃跃欲试、尚不知天高地厚的警校毕业生看不惯,想给他点颜色看。
于是,老警装作写字不好,用戴高帽的办法,哄骗刑警大队的新人,让警校毕业生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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