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个人不惧,但要是反抗的话,就会连累家人遭受无辜平白之怨。
更甚者,还会连累整条村子遭受山贼的残害。因此,即使他们是憋着满肚子火气,但却无从发泄。
不论怎样,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
两天后,贺家村迎来了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日子。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上一对鲜红的大灯笼;小孩子穿上新做的皮袄,满村子跑闹、嬉耍;大人们,包括狩猎队都全部回村,不再外出,到各家各户去串门侃谈。
然后,在新年的第一天,全村人都开开心心地到宗祠吃上一顿团年饭。
过节的形式与陈云岩原先的世界有些不同,没有在屋子大门贴上应节的挥春对联;没有特意制造一些糖果小吃;可节日的喜庆气氛不差多少。
“呵呵,想安安稳稳平淡生活的想法,看来是行不通了。”
吃过开年饭后,陈云岩回到自己的小屋,嘴角浮出一丝苦笑。
这次天峰山山贼过来收取的安保费,他的那一份是全村所有人凑钱得来的。虽说一般情况下,这钱是由村里缴纳,可这回是属于特殊。
村子里每家每户的日子过的也都不富裕,而且,以陈云岩一直以来自力更生的性格,他可不会如此接受的心安理得。
这些钱,他要想办法还。可是,该怎样才能赚到钱去还呢?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跟随狩猎队上山狩猎,赚钱去还。
陈云岩不是磨叽的人,下了决定之后,立马向带他进村的贺姓中年借来一套弓箭,在自己的小院中扎了一个草人,每天勤练射箭。
现在还处在大冬天,要再等几个月,雪融了,狩猎队才会上山狩猎。这段时间,陈云岩就抱着努力提升自己的箭术,等时间到了,就跟狩猎队一起出发狩猎的想法苦练。
天峰山山贼收取安保费的事情也算是有惊无险过去了,没有出现流血事件,但这次的意外也给许多家庭带来一定的压力,不少年轻力壮的小伙,偶尔也会冒着风雪进山狩猎一些雪鸡回来补充家中口粮。
这些情况,陈云岩都不时看在眼里,更是加强了他要一起狩猎的决心。
时光飞逝,数月时光转眼即过。大地开始回暖,茫茫的凯雪逐渐融化,青绿的嫩草冒出尖尖的细芽,灌木慢慢长出鲜嫩的枝条。
春天到了,不仅万木复苏,就是各种各样的野兽躲过这个寒冷的冬季,也从自己栖身的巢穴中探出它们的身体,寻找食物。
“什么?哑叔,您要跟我们一起进山狩猎?不行!这不可以。您年纪大了,狩猎这么辛苦的事情,您的身子骨受不了的。”
就在贺水生他们叔侄正准备收拾弓箭用品,进山进行新年开始的第一次狩猎的时候,陈云岩找上了他们,要求带他一起出发,顿时引来的强烈的反对。
在贺家村生活了将近一年,陈云岩虽然没有用嘴说话,但是也不是白过的。
全村的村民每一个现在都能清楚知道叫什么名字,哪一户家庭有多少个人?村子里面有多少支狩猎小队?哪一支狩猎小队最强、最厉害......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就像他来寻求的这支狩猎小队,也就是带他回村的那队,就是最强的。
那三名中年是堂兄弟,老大贺水生,二哥贺水源,三弟贺水流。另外那四名青年都是他们三人的侄子。
陈云岩早就已经打听好,明天贺水生他们就要出发进山狩猎,故而他一早就跑到贺水生家,请求带他一起进山狩猎。
可陈云岩的情况,村子的人都了解,年纪跟族老差不了多少。狩猎队还从没有过这么大年纪的人,贺水生可不敢轻易答应他的请求。